“噢,我明白了!”主審法官顯然想起了什么,“你的母親,她還好嗎?”
“不太好?!甭墩\懇以對,“她的國家被這位麻瓜先生的‘閑棋’搞得亂成一團,同胞相殘,血流成河。我媽媽說,她有時候真恨不得——咳,算啦!”
洛里眼前一黑!所以露早就認識被告?連她也???
1945·無恥之徒(九)
“辛苦你了,金小姐,你果然是可以依靠的?!?/p>
“沒什么的,先生。那些遙遠的國仇家恨……你們不懂,其實我也不太懂,但我媽媽如果知道我沒有幫斯內(nèi)普太太,說不定會千里迢迢從遠東殺回來揍我?!甭鹅t腆地笑了笑。
洛里恍然!
“l(fā)oo”……是她在傲羅辦公室里的昵稱,她的全名本來是cia·ki。一個有點奇怪的姓氏,因為她的母親是霍格沃茨千百年來接收的第一位亞裔難民學生,斯萊特林的helen·ki,一位天賦非凡的轉(zhuǎn)校生,算算時間,那不正好是……
“哇!那這又是什么?”主審法官身后的人迫不及待地向前探身,指指那本又厚又大的簿子。
“這是一本家譜,女士?!甭墩J真解釋,“斯內(nèi)普太太,她的國、她的家,都承認她、愛著她,期待著她能回來。”
如果是洛里處在這種境地,一定會驚喜交集、喜極而泣、搖搖欲墜,沒準最后還會暈倒以頭搶地、以致樂極生悲。
但被告沒有。她像個迷路的小孩子一樣呆呆地站在那里,摸摸自己又摸摸面前的圍欄,最后又跑去摸自己的丈夫。
“像做夢一樣,你是真的吧,西弗勒斯?”被告低聲詢問,“是你做的嗎?”
“不是?!倍栕C人神情復雜,“我寧愿和你一起當幽靈,也不想你離開我身邊?!?/p>
主審法官已經(jīng)翻開了那本家譜,令人遺憾的是,麻瓜并沒有什么簡明易懂帶大頭像還會活動的家族樹,甚至連個樹狀圖都沒有,一頁又一頁,密密麻麻全是結(jié)構(gòu)復雜的方塊字,居然還是豎著寫的!
那位對東方文化感興趣的“陪審團”女巫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用魔杖點了點某一頁:“……妻子hold·an,鋼筆書信格式花費升起中古商品女性?!?
洛里:?
“偽、偽造的?”有人撓頭,“反正我們也看不懂?!?/p>
“翻譯咒也有盲區(qū)?!蹦俏焕鬯览刍畹哪形捉K于緩過一口氣,“如果你不懂得古中文,就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你來試試,阿不思!”女巫興致勃勃地用肩膀撞了撞主審法官,“你是我們之中最淵博的人?!?/p>
主審法官看上去沒抱什么希望——果然,后半句一字未改,“妻子”的名字變成了“hold·you”。
“咳!”他清了清嗓子,“既然發(fā)明者在這里——西弗勒斯?”
“我不是發(fā)明者。”二號證人厭倦地說,“拿來?!?/p>
“你得過來看。”主審法官在原則問題上總是毫不動搖。
片刻后,后半句依然未變,妻子的姓氏變成了“darlg”,好消息是她的名字改成了“duan”。2
“前后多翻幾頁就知道,這個字被廣泛應用于該民族年輕男女的小名,和民族語言有關(guān),沒有特殊含義?!倍栕C人用魔杖寫了兩個方塊字,“她的生日恰好是某個節(jié)日,節(jié)日的第一個字也就成為了她乳名的第一個字,直接音譯即可,意譯反而會產(chǎn)生歧義?!?/p>
“所以真的有人姓‘darl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