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啦!”有人從斯萊特林那頭的臺階走上來,兩根手指捏著玻璃杯邊緣,滾熱的蒸汽模糊了她的臉,“我已經(jīng)熬好了,快趁熱喝掉!”
哈利也認(rèn)得她,因為這位女士剛剛在世界杯上為愛爾蘭隊頒過獎——她是歐洲魁地奇聯(lián)盟的主席。但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三強(qiáng)爭霸賽也是eqa贊助冠名的?
“我什么時候聽到這句話才不會笑。”奧利凡德女士笑得彎下了腰,“我們岡特將軍1初出茅廬,讓一位新兵‘趁熱喝掉’,轉(zhuǎn)頭收到了人生中第一個投訴,說他職權(quán)騷擾?!?/p>
“要不是麻瓜一些特殊崗位我不能胡來,我早就幫他把投訴給——”
“咳!”鄧布利多清了清嗓子。
“哎呀!”主席很不走心地驚叫了一聲,“其實你很大只的,阿不思,我不可能沒注意到你,但我眼里只有綠蒂?!?/p>
奧利凡德女士小口小口地喝著那杯滾燙的魔藥,一邊比了個“停止”的手勢?!皠e逗我笑了,利芙?!彼锿甸e地說。
“可我記得蓋爾也說過,太燙的飲食容易得什么癌……”鄧布利多壞心眼地說,奧利凡德女士差點嗆到。
“喂阿不思——”主席立刻不干了。
“我想你說的是‘食道癌’?!睒翘萆嫌腥嘶卮穑八阅銈儼涯銈儖寢屢粋€人扔在家里?”
好熟悉的聲音,刻在噩夢里的聲音!一時所有在禮堂門外試圖裝作(或者真的)談戀愛來渾水摸魚的小巫師都有志一同地轉(zhuǎn)身想跑,哈利也不例外,但是那個腳吧,就很沉重,突如其來地。
金妮臉都綠了,但看看赫敏和羅恩——赫敏一手按住羅恩的后腦勺,“咚”的一聲把他的腦門扣在了墻上,自己越過羅恩的肩頭,露出滾圓的兩只好奇的眼。
太殘暴了。
“你不也一樣嗎?”主席翻了個白眼。
“我們需要談?wù)劇!彼箖?nèi)普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了,“我,還有鄧布利多,和你。”
奧利凡德女士開始緊張地打嗝。
“從犯回家去。”斯內(nèi)普看了她一眼,“看在你有自首情節(jié)的份上?!?/p>
主席心碎欲絕地望著奧利凡德女士:“綠蒂,你怎么能——你和我爸爸沒血緣的,你怎么能學(xué)他當(dāng)二五仔呢?”
哈利想笑,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就是好笑,懷里的金妮拼命地抿著嘴唇。
但本來還笑容可掬的鄧布利多卻漸漸沉下臉來?!翱雌饋砟忝靼孜覀円湍阏f什么,利芙?!彼f。
“知道,但是我不想談。”主席聳了聳肩,“我又沒做錯?!?/p>
“多么熟悉的一句話?!彼箖?nèi)普點了點頭。
“多么恐怖的一句話?!编嚥祭鄧@了口氣,“是蓋爾讓你這么做的嗎?”
“不是?!彼箖?nèi)普立即道。
主席險些笑出聲?!艾F(xiàn)在是正義人士內(nèi)訌時間~”她攬過她朋友的肩,大搖大擺地向外走去,“拜拜!”
哈利望向她的背影。夢里當(dāng)然是沒有這樣一位的,她會是那個變數(shù)嗎?
當(dāng)勇士們還在黑湖底下與人魚搏斗時,哈利夢見了三強(qiáng)爭霸賽的終局。彼時他正在觀眾席上昏昏欲睡,沒辦法,身邊羅恩悲憤咬手絹的“咯吱咯吱”聲也太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