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為安全部門的領(lǐng)導(dǎo)者,他們看到周圍的情況,也知道這里有多危險,自然不會讓姜臨山貿(mào)然涉險。
“嘖!不用擔(dān)心,展平我也算了解,他是不會對我動手的!”姜臨山皺眉道。
“總理,就算展平不會,可那個光頭來歷不明,不得不防?。r且這里的一切,應(yīng)該就是那個光頭造成的!”
在看到那柄夸張的長劍后,他們就知道,現(xiàn)場的殘肢斷臂絕對是鄭煜的杰作。
“沒錯總理,就是那個光頭殺了我的兒子!”任云飛咬牙切齒地指向門內(nèi)的鄭煜:“誒?人呢?”
此時,眾人驚訝地發(fā)現(xiàn),鄭煜竟然消失了?
看到幾人的表情,展平心里表示感同身受,因為鄭煜消失的時候,他也沒有察覺。
這家伙的潛行能力,堪稱一絕,連展平也很難捕捉到。
對于鄭煜的消失,姜臨山倒是見怪不怪,依舊是一副淡定的樣子:“算了,我會派人找到他的,你們就不用操心了!”
“總理,那家伙可是殺了我兒子的人,請把追捕的事交給我!”任云飛請命道。
“不行!”姜臨山果斷拒絕:“正因為你是受害者家屬,所以才要避嫌,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回去等結(jié)果就是了!”
“可是總理”
“沒有可是,這還是你們單位內(nèi)部的事,所以你更得避嫌!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可以交給他們二人去做!”姜臨山示意了下旁邊的吳保長和戴富國。
任云飛見狀,不再言語。
中央辦事,用的大多也是國安部的人,雖然其中部長毛玉龍的人居多,但也有任云飛的。
可一但把案子交給國防部和公安部,那任云飛可就真的完全左右不了了。
“你們在這兒等著!”姜臨山囑咐了一句,這話不僅是對他們?nèi)齻€說的,還是對那些保鏢說的。
雖然眾人本能上想要反對,但看到對方態(tài)度強硬,一時間都猶豫了起來。
就在這時,展平將身上的槍械武器,一一卸了下來,丟在一邊。
那邊的對話,他這邊聽得也是清清楚楚,所以知道該怎么做。
“總理,至少換個地方吧,畢竟這里”吳保長掃視了下四周,這血腥的現(xiàn)場,確實不太適合談話交涉。
幾分鐘后,距離現(xiàn)場不遠(yuǎn)處的另一個廢棄別墅里,展平和姜臨山,一對一地進行了面談。
外邊,吳保長、戴富國、任云飛,還有那些保鏢,都緊張地看向屋內(nèi)。
展平?jīng)]有逃走,也沒有動手的意思,防備也很松懈,按說,任云飛應(yīng)該抓住這個機會拿下對方。
可是之前他的人都撤走了,現(xiàn)在還有姜臨山在,他依然奈何不了展平。
“展平,你小子行?。 苯R山表情嚴(yán)肅地說道:“竟然玩兒這一手,你這是在逼迫我們啊!”
“總理,你說笑了,我怎么敢逼迫你們呢?”展平神色淡定,哪怕是面對中央高層領(lǐng)導(dǎo),他也是一點兒不虛。
“你這都不叫逼迫嗎?呵呵!”姜臨山無奈地一笑:“你讓那邊的人動手殺了任乘風(fēng),而不是你自己親自動手,很明顯是要拉他們下水。一旦他們下水,13科的項目就會被牽連,而支持這個項目的我們,也會牽扯進來!你這還不叫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