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薄薄的紅封罷了,還能裝幾個子兒。宋今瑤可是大車小車的往回拉的,我看你就是和兩個老的一樣,偏心偏得厲害!”
“幾個子兒?”大舅母周氏被氣笑了:“那你拆開看到底是幾個子兒!”
“還有,別以為那馬車上的東西都是父親母親給的,那大多數(shù)是長姐當年的嫁妝!穗穗母親的嫁妝,難道不該拿回去嗎?”
聞言,二舅母崔氏和三舅母蔣氏臉上閃過一陣尷尬,她們還真不知道嫁妝這事。
但
那又如何?
宋今瑤小氣的就給每人一個紅封,那么小的輕飄飄一個,連個銀錠子都裝不進去,能有什么貴重東西!
二人掏出紅封打開,正想著一定要打打周氏的臉,看周氏還怎么偏著心眼說話!
然,下一瞬,二人齊齊瞪大了眼珠子。
“怎,怎么會這么多?”
“二嫂,一,一千兩銀票”難怪紅封掂量著這般輕,竟是銀票!
三舅母蔣氏錯愕驚呼。
一千兩其實對于他們這樣的家庭并不多,但問題是
燕家人多呀!
二舅母崔氏不信邪,她孫兒的紅封還在她懷里揣著,她覺得孩子的紅封,宋今瑤應(yīng)該也就是往里面塞了個銅板。
“二百兩?”也是銀票!
天吶!
燕家上上下下這么多人,宋今瑤難道今日撒出去至少小兩萬兩?
宋今瑤不就是個守寡的落魄戶嗎?
怎么會有這么多銀票?
崔氏和蔣氏二人臉上一陣難堪。
剛剛她們還嘲笑宋今瑤的。
現(xiàn)在臉上不止火辣辣的疼了,她們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看到了吧?被打臉了吧?還說人家是打秋風來的嗎?”
大舅母周氏對著兩個弟妹嗤笑了聲,甩著帕子離去。
能見到兩個弟妹吃癟,周氏心里一陣舒暢,回去跟自家男人說的時候,笑個不停。
看那眼皮子淺的兩個弟妹,往后還敢不敢背后說穗穗壞話!
她可是知道的,穗穗跟著老六制冰,少說也掙了八萬兩。
而這時候,天已經(jīng)黑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