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是哪個龜兒子敢打老子?”
易國慶茫然睜開雙眼,沒看清楚人,抬腿踹過去。
易建設被氣得青筋暴露,一腳踢他腰上。
“嘶!”
易國慶看清是他老子,委屈道:“爸,怎么是你,你踢我干嘛?”
“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現(xiàn)在像個什么樣子,還不趕緊給我滾起來。”
易建設懶得再看,實在是丟人。
易國慶動了兩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衣服被一根繩子綁住,而他背后還有一人。
怎么回事?
他不是在綁易淺嗎,怎么被綁的人反而成了他?
祁紅剛醒來,見王麗手拿菜刀在她眼前比劃,硬生生被嚇暈。
王麗拿菜刀割繩子,怕割到兩人,動作很輕,磨磨蹭蹭半個小時還沒割斷。
易紅軍看不下去,奪過刀從兩人背靠背中間劃拉,沒兩下繩子便斷了。
“王麗扶媽回房,紅軍扶國慶回去,今天把門和窗戶鎖上,別讓她出門也別留飯,只要過了明天,她沒有反悔的余地。”
她指的是誰,在場地人心里都有數(shù)。
“阿嚏!”“阿嚏!”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p>
易建設揮退兩人,自己回臥室。
易淺早在王麗走進院子時,醒了。
安靜的早上,幾人的動靜又大,想不聽見都難,這些人打什么主意,她聽得清清楚楚。
鎖她?
憑他們也配?!
抽獎。
2*2八斤棉被一床,雙喜牌熱水壺一個,大白兔奶糖一斤,毛線兩斤,背包格子*5。
不錯不錯,能裝東西的格子又多五個。
吃完兩個肉包和三顆大白兔奶糖,利落地從窗戶翻身出去,把窗戶關嚴實,再一次出門。
直奔城外的小樹林,蚊子再小也是肉,趁著時間還早先去修煉一番。
原本需要兩個小時的路程,被她硬生生壓到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