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端端地來給你請安,為何會……會那般狼狽地跑回去?!”
陸夭夭眨了眨無辜的大眼睛,一臉的茫然。
“姨娘,您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啊?!?/p>
“瑞弟剛才來,說是要替姨娘教訓(xùn)我,還想動手打我?!?/p>
她頓了頓,露出一副委屈又后怕的表情。
“我不過是拉住了他的手,勸他要保重身體,切莫動氣?!?/p>
“誰知……誰知瑞弟許是早上水喝多了,一時情急,就……就沒忍住。”
“姨娘,這可怪不得我啊?!?/p>
她三言兩語,就把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
柳姨娘被她堵得一口氣差點(diǎn)沒上來,臉都憋青了。
“你……你胡說!若不是你對他用了什么妖法,他怎會當(dāng)眾出丑!”
“妖法?”陸夭夭聞言,輕笑一聲,那笑聲清脆,卻帶著一絲冷意。
“姨娘,這青天白日的,您可莫要胡言亂語?!?/p>
“若說妖法,我倒也聽說了些奇聞?!?/p>
她上前一步,湊近柳姨娘,壓低了聲音,用一種只有她們兩人能聽到的音量,幽幽地說道:
“我聽說,昨夜姨娘您在房中,也是‘神功’大發(fā),驚天動地,一瀉千里呢。”
“不知姨娘,又是中了誰的‘妖法’?”
這話,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捅在了柳姨娘最痛的傷口上。
柳姨娘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看著陸夭夭那雙清澈見底,卻又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一股莫名的恐懼,從心底深處,瘋狂地滋生蔓延。
昨夜之事,太過詭異。
她誤食毒藥,本該一命嗚呼,卻只是拉了一夜的肚子。
而本該死去的陸夭夭,卻奇跡般地康復(fù)了。
這一切,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邪門。
難道……難道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