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不知道最后鄧晴晴跟傅宴生說了什么,頭腦累得有些發(fā)昏的她,只是默默跟在傅宴生身后。
傅宴生行路帶著一陣風(fēng),威風(fēng)凜凜。
長腿一邁,走得飛快……
顧晚的小跑才能跟上。
傅宴生似乎是注意到顧晚似是精神不佳。
故而放慢了腳步。
跟著傅宴生壓力山大的顧晚,直到坐在了傅宴生作為正團(tuán)級干部的專屬北汽汽車上,才舒了口氣。
看著精疲力盡的顧晚。
傅宴生想到剛剛對顧晚說的話,心中略有歉疚。
但他又想到顧晚之前劣跡斑斑,實(shí)在害怕她再做出讓自己難堪的事,也就沒有再出言解釋。
就讓她這樣討厭自己,挺好。
一路無言。
明明走路走了很久很久的距離,開車竟只需要一會兒。
遠(yuǎn)遠(yuǎn)的,顧晚看到大院門口站著的一群人中,還有李嬸和顧立國的身影。
她立馬緊張地扶住了汽車的門把手。
傅宴生看到顧晚的舉動,心里竟偷偷輕笑。
果然沒錯,這女孩真是個闖禍精啊。
顧晚完全沒有在意傅宴生的神態(tài)。
她只在意顧立國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存慈堂的事。
大院那群人得理不饒人,無理犟三分。
不知道有沒有讓爸爸因?yàn)榇耸率苋琛?/p>
“你如果不想見他們,我也可以帶你從別的路線回家?!?/p>
傅宴生到底沒有那么鐵石心腸。
顧晚搖了搖頭。
“沒什么可躲的,我總要面對,況且,我不想讓我父親因?yàn)槲沂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