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點頭,“好?!?/p>
書房的門敞開著,姜茶坐在霍霆坤的對面。
“關(guān)于姜成留在這里的這件事情,你媽有她的難處?!?/p>
“我知道的,霍叔,他也是媽媽的孩子,媽媽心軟,她寧愿自苦,也不愿意委屈了我和姜成?!?/p>
要不是因為他們,媽媽根本就不會跟姜國棟結(jié)婚。
“你能理解就好,她知道,留下姜成,委屈了你,可是茶茶,有的時候,把是仇人留在身邊,膈應(yīng)的,不一定會是自己?!?/p>
姜茶的眼睛猛地睜大。
霍霆坤的嘴角噙著笑,一雙眼睛深不見底。
在姜茶的面前,他就像是一個溫柔和藹的叔叔,可他不經(jīng)意間透露出一丁點兒心計,都足以讓姜茶受益匪淺。
“我明白了,霍叔,我會讓他,后悔留在這里。”
“孺子可教!”
霍霆坤拍了拍姜茶的肩膀,起身,“這件事,別告訴你媽,姜成是個什么樣的人,她心里有數(shù),有我盯著,還有你兩個哥哥護(hù)著,姜成翻不起什么浪花,你只管好好地玩兒,剩下的,交給我們!”
只要不把人玩死,就不是什么大問題。
姜茶沉重的心情一下子紓解開來,“霍叔,其實,你可怕我媽了,對吧?”
“噓!”
霍霆坤壓低了聲音,“有些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他那不叫怕,那是對愛人的尊重。
姜茶的唇角抑制不住地彎起,“嗯,只意會,不言傳!”
霍競川煩得睡不著,他從柜子里翻出來兩瓶老霍珍藏的酒,拎著酒,就去了住在七零一的季首長家。
季首長作息向來規(guī)律,四處黑漆漆的一片,只有季知栩房間的燈還亮著。
霍競川敲了敲他房間的窗戶,季知栩從窗戶里探出腦袋,看見霍競川,他毫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