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主任,您知道的,在這里,我們講究用實力說話,您也不希望咱們部門,來一個拖后腿的花瓶吧?”
池駿半點不讓,“您別忘了,這一次的慰問演出之后,咱們舞蹈團,還要跟別的舞蹈團比賽。”
蔡玉蘭哪里不知道那場比賽有多重要?
可是,她只是一個小小的部門主任,既得罪不起楊團長,更得罪不起霍師長。
她能怎么辦?
她也很絕望啊!
“池駿同志,你了解我嗎?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就是一個只會給咱們舞蹈部拖后腿的花瓶?”
姜茶的勝負欲被眼前這個男人成功地勾了起來。
她已經(jīng)有很多年,都沒有這種要成功給別人看的干勁兒了!
池駿,很好!
“你看過我跳舞嗎?你知道我的水平怎么樣嗎?我夸你兩句,你還喘上了?你真的以為,你跳舞天下第一好是吧?”
這下子,換成了姜茶嗤笑他。
“虧你長了這么大的個頭,這么多年,你還真是光長個子不長腦,你那雙眼睛,要是不會正眼看人,你就把它挖了,捐獻給有需要的人,什么時候輪到你挑我的毛病了?”
姜茶從小在葉家長大,不論她學什么,葉素容都會給她聘請最好的老師教她。
她勤懇好學,學什么都快,學什么都認真,跟姜成截然相反。
再加上葉素容本就是個愛孩子的母親,家里有這個條件,她對姜茶,更是從沒有吝嗇過。
姜茶會的這些,都像是已經(jīng)牢牢地刻在了她的骨血里,跟她融為一體了一樣。
她從不夸大,那份資料,也并沒有寫全。
那些被她定義為自己只會一些皮毛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在資料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