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的尖叫聲卡在了嗓子眼兒,愣是沒敢喊出來驚擾到別人。
她的臉,就那么愣愣地埋進(jìn)了霍競川的胸膛。
嗷嗚,她的鼻子。
姜茶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她抬頭,鼻血順著她的手指滴到了霍競川的衣服上。
疼死了嗚嗚!
偏生霍競川像是完全沒知覺似的,盯著的姜茶的臉,忽然笑出了聲。
“哈哈,鼻涕蟲!”
姜茶要瘋了。
你才是鼻涕蟲。
她氣不過,直接把鼻子埋在了霍競川的胸膛,用他的衣服擦了擦鼻血。
“我上輩子也沒欠你的啊,我真是服了!”
她碎碎念地從霍競川的身上起來,去水槽清理自己的鼻血。
過了好半天,鼻血才止住,姜茶用衛(wèi)生紙塞著鼻子,回到客廳,看著躺在地上的霍競川發(fā)呆。
霍競川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
她抬手比畫了半天,都沒想好她要怎么樣才能把一個(gè)喝得不省人事的男人從地上拽起來,把他扶回房間去睡覺。
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去搬救兵。
姜茶繞過霍競川,剛把腳踏在了一塊可以落腳的空地上,她的腳踝就被霍競川一把握住。
姜茶的心臟像是要跳到喉嚨口,她壓低了聲音,彎腰用氣音喊道:“你干嘛?”
要不是擔(dān)心吵醒了外公,姜茶恨不能一jio踹到他的臉上。
霍競川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睜開了眼睛,他盤腿坐在地上,一時(shí)間,姜茶竟然分不清,他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姜茶?!?/p>
他忽然叫她。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