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已經很久都沒有用過這一招了,一個眼神轉換,姜茶就變成了一只獨自與豺狼搏斗的白兔。
把弱勢群體的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三分悲涼,三分淚意,四分委屈。
姜茶連聲音都帶著哭腔,“池駿同志,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你,從我一來舞蹈團開始,你就不待見我,現在,還非得把這么大的罪名按在我的身上,你是真的,要冤死我才甘心嗎?”
楊文斌一個頭兩個大,池駿這個家伙,到底是想干嘛?
從前小打小鬧,鬧鬧小性子也就罷了。
姜茶可是霍師長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女兒,他非得要跟姜茶過不去做什么?
這不是純純的有病嗎?
“池駿同志,你差不多得了,證人還沒來呢,你就找好了說辭,你一個大男人,針對這么個小姑娘,有意思嗎?”
池駿萬萬沒有想到,向來偏袒他的楊團長,竟然會為了姜茶這個女人,當眾下他的面子。
從前,得罪過他的人,他當著大家伙兒的面,把人揍個半死,楊團長都沒有說過他半個字的不是。
今天這是怎么了?
陳菲菲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終于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剛剛來上班的田嬸子拉了過來。
可憐田嬸子一把年紀,差點沒跑斷氣。
“田嬸子,昨天晚上,姜茶下班的時候,她把舞蹈室的衛(wèi)生,做完了嗎?”
“做完了做完了?!?/p>
田嬸子一邊喘氣一邊解釋道:“姜茶這姑娘啊,是真不錯,那個地拖的啊,螞蟻爬上去,都得打出溜滑,干凈的嘞,我都想拜她為師了呢!”
“你胡說,她是不是給了你什么好處,所以你才會幫她作偽證的?”
池駿一意孤行,絲毫都沒有注意到楊文斌越來越難看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