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扒掉他的衣服,一針下去。
酸脹感帶著微微的刺疼,姜成聲音驚叫:“你干嘛?你在干嘛?”
姜茶咧嘴一笑。
“我動不了了!”姜茶一定是瘋了。
現(xiàn)在的她,跟以前,完全不一樣,簡直判若兩人。
“你我要報(bào)警,蓄意傷人,姜茶,我要報(bào)警把你抓起來。”
“噓!”
姜茶拿出了筆記本和鋼筆,“安靜,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哪兒不能動了?”
她用手按了按姜成的腿,“是這兒嗎?”
姜成完全沒有知覺,“你對我的腿做了什么?”
“哎呀,你別慌啊,先告訴我,這里呢?這里你有沒有知覺?”
姜茶又按了按他的小腿。
“你別動?!北┰甑呐鹨宦?。
“啊,這里還有知覺。”
姜茶拔出了銀針,換了個(gè)地方,繼續(xù)。
她真的,很認(rèn)真地在熟悉正宗的人體穴位。
姜成閉上眼,流出了屈辱的淚水。
白書瑤,賤人。
她給他出的什么餿主意?
下次他再見到那個(gè)該死的女人,一定親手掐死她。
姜茶滿意地看著自己的筆記本,把本子一合。
“齊活兒!”
她拍了拍姜成的臉,“下次你想讓自己生病,記得提前跟我說,一根銀針的事兒,你非得去泡半宿的冷水,你說你,是不是傻?”
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