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競野反手把門一關,朝著他精挑細選出來的洗衣棍咚地一下,重重地敲到了池駿的身上。
“嗯哼,誰打我?”
又是一棍子落下。
姜茶的脖子縮了又縮,有些害怕,更多的則是興奮。
那又菜又慫偏生又透著大膽的樣子,莫名地戳中了霍競川的笑點。
霍競野一棍子一棍子往池駿的身上打,一下比一下用力。
“你特么嗷嗚”
“偷襲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就啊”
霍競野打爽了,姜茶看爽了。
要不是手和腳沒一個管用的,她恨不能親自上手來兩下。
嗷嗷亂叫的人逐漸沒了聲音。
霍競川一抬手,霍競野意猶未盡地收住了手。
池駿像一匹死狗,安靜的拘留室內只剩下沉重的粗喘聲。
他完全沒力氣再開口罵人,連呼痛都會扯動神經(jīng),痛到窒息。
霍競川接過霍競野手里的棍子,示意霍競野把姜茶推出去。
姜茶不敢說話,生怕池駿聽出了她的聲音,乖巧地任由著霍競野把她推走。
審訊室的門再一次合攏。
霍競野抿著唇,一步一步走到了池駿的身邊。
麻袋依然套在他的身上。
霍競川的腳上穿著軍旅靴,狠狠地碾著池駿的四肢。
一步一下。
這痛楚,可比霍競野用洗衣棍抽他十分鐘加起來還要疼。
“啊”
凄厲的慘叫聲穿透了厚重的墻壁。
姜茶不由得回頭,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