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守城想說,你這還不算是解釋?跟我扯什么里格兒楞。
可是眼前也沒有辦法給劉北年定下任何一條罪名了,他只好說道:“行了,趕緊起來吧,收拾一下該出發(fā)了。不過你昨晚劇烈運動之后,確定可以騎馬?你可知道譚墨是怎么死的?”
誰更像祖母
聽到他提起譚墨,劉北年心里也是一陣膈應。
那種死法,確實窩囊。
“守城將軍不用擔心,我沒事……”
他又不是真的做了什么,怎么可能怕騎馬。
結果木守城說了一句:“也是,像是劉副將這樣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肯定不會有事?!?/p>
劉北年剛想說什么,卻被木守城直接擋住了:“別誤會,我說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就是單純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行了,大家不要圍觀劉副將換衣服了,把這個大齊的奸細拖出去扔了,整裝待發(fā),總不能為了這樣的破事,耽誤大家回家……”
出了這樣的事,雖然劉北年還是可以正當?shù)母氐降鄱迹墒谴鲆呀?jīng)不同了。
一路上,別人不會對他太尊重,反而都會躲著他。
畢竟跟他太近了,就會被人懷疑有那個傾向。
就連那些被抓起來的將領們,都不會相信他了。
他就差那么一點,就要跟他們一樣了,還想指望著他們配合?
劉北年更是清楚自己的處境,這一路上,他沒有辦法對木培城動手了。
看來,是他命大。
他要好好反省,自己輕敵的毛病,之后一定要改了。
還有回到帝都之后,他要面臨的事,劉家現(xiàn)在的處境,他要怎么對付楚王府……
這些問題,足夠他想一路了。
木培城不是一個嘴皮子厲害的人,所以他也不用擔心,他會像是木守城一樣把自己氣個夠嗆。
有些事情,既然發(fā)生了,那就是發(fā)生了,后悔是絕對沒用的。
他知道木家那邊絕對有高手,而且是自己意想不到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