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劉家太久沒有聽到好消息了,一直在等久旱的甘霖。
結(jié)果這次聽到劉北年回來的消息,他們卻沒有辦法真正高興起來。
因為他竟然不是主導(dǎo),聽皇上呃意思,他是跟著木培城回來的。
木家這些人,攀上了楚王和寧王,還真是什么功勞都敢搶了。
“應(yīng)該不會,北年的的本事,我們都知道,他不是一個高調(diào)的人,既然能回來,就證明那邊的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而且這次譚陽不是也回來了么,雖然沒有說是怎么回來,不過木家兜出手架空他的兵權(quán)了,譚家的事情必然對他有很大影響,說不定這次回來,就是皇上要治他的罪,這下好了,譚家噴可以徹底死心了,不用再等任何人了?!?/p>
劉東初出來之后,冷靜了很多。
他知道現(xiàn)在沒有辦法聰皇后那里借到任何力量,一切都要靠他們劉家自己。
有些事一旦他們沖動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如果譚陽這次真是回來問罪的,譚家也就沒有任何念想了,估計也就可以把當(dāng)年的事和盤托出了……”鎮(zhèn)國公有自己的擔(dān)憂。
譚家這些年就掐著這個把柄呢,此時也該松手了。
劉毅卻說道:“父親不是說,妹……皇后娘娘已經(jīng)承認(rèn)了當(dāng)年的事,我們已經(jīng)隱瞞不了了么?”
鎮(zhèn)國公卻說道:“那只是皇上知道,為了皇后,為了皇上自己的孩子,他也不會輕易說,也沒有辦法用這個來治我們劉家的罪,可是譚家在牢里供出來,皇上就是想要假裝不知道兜不行了,這個稀泥他和不了,只能認(rèn)真去查,你說我們劉家還能怎么辦?”
這句話算是提醒了劉家眾人,他們也覺得,譚家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這么棘手。
“父親,他們?nèi)缃裨僬f,應(yīng)該來不及了吧?何必給自己增加一條罪過?!眲赃€抱有一絲幻想。
鎮(zhèn)國公看了看他,說了一句至理名言:“如果你把希望寄托在對手有失誤,或者不忍心,而不是自己足夠強大上,這次不死,下一次一定死……”
他說這個話的時候,表情無比嚴(yán)肅。
劉堅沒敢接話,他知道父親生氣了。
劉二夫人很有眼色,趕緊問道:“父親,您之前說北年在影部,西峰已經(jīng)到了大梁邊境,全起來那里才是木家真正的勢力范圍,這次北年在木家跟前沒有隱瞞身份,西峰不會暴露吧?”
這個問題,讓鎮(zhèn)國公情緒被拉了回來。
“暫時還不會,北年一定是自己站出來的,他的本事我們都知道,如果他不想承認(rèn),木家人想要找到他,很不容易。而且,他們也沒有那么多時間,更重要的是,他們也不知道北年在那里?!?/p>
鎮(zhèn)國公總是按照過去的眼光看問題,殊不知她自以為很隱秘的事,在莫君夜個尹素婳那里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因為根本遮蓋不住。
“那木培城信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們木家的兒子,隱姓埋名在軍營這么多年,到頭來就只是提一句他回來了,就完事了?”劉老夫人覺得非常不合理。
“木家人已經(jīng)開始狂傲了,目中無人了,怎么會愿意幫別人的功勞鋪路。”劉毅分析道。
劉大夫人始終一言不發(fā),她像是很這些事情沒有關(guān)系一樣。
劉二夫人知道她還是沒有走出來,所以就沒想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