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知道了木守誠夫妻先回來了,又能怎么樣?
他們根本就沒有多余的精力,一邊處理他們自己的問題,一邊去害人了。
不過是兩天時間,這件事發(fā)酵的已經(jīng)有些擋不住了。
縱使沈玉湖不出門,都已經(jīng)聽到了很多風言風語,都是關于她之前做妾室的時候,多么囂張跋扈,又怎么對主母不敬。
這些年,身為正室夫人,又怎么苛待之前的夫人留下來的嫡女。
先前打算邀請她去參加宴會的人家,也不想因為這個惹到自己身上麻煩,就干脆不給她下帖子了。
沈玉湖郁悶無比,她當時唯一能夠想到的人,就是尹素婳。
這個死丫頭,就是不想讓自己好好過。
既然已經(jīng)跟丞相府斷絕關系了,那就各自過各自的,為什么總是要回頭踩他們?
“尹素婳,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娼婦!”
她在府里砸壞了很多東西,還打了一個不開眼的侍女。
即便是這樣,她還是沒有辦法消氣。
現(xiàn)在的沈玉湖,很是狂躁。
尹厚巖見到這個情況,其實也很心煩。
外面的傳言,對自己這個當朝丞相,影響也很大。
只不過一向看他不順眼的馬大人,這次并沒有參奏他而已。
畢竟他是木守誠的岳父,木守誠他們提前回來,還去了馬府,他們在這個時候參奏尹厚巖,容易惹火到自己身上,還會讓人覺得,自從上次事情之后,他就盯著尹厚巖。
公道自在人心,百姓們的悠悠之口,尹厚巖是堵不住了。
反正皇上也不是傻子,關于民聲,他也不會充耳不聞。
只要這件事,繼續(xù)發(fā)酵下去,自然會讓尹厚巖在皇上跟前的地位,越來越尷尬。
“沒想到這次計劃,這么成功。”莫君夜聽著若谷的匯報,稍微感慨了一句。
若谷小心翼翼,不敢抬頭。
沒有虛懷在身邊的日子,他有些不適應。
因為之前虛懷對那個早點攤老板的態(tài)度,莫君夜罰他去尹素婳的錦繡閣幫忙十天,每天在那里負責當促銷衣服的模特。
虛懷一個男子,去那種地方,還要穿著樣品讓人觀摩,也是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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