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啊……”
陶夢被緊緊抱在男人懷里,又被壓在床上握著腰操著,只能喘息shenyin著來緩解身體的緊張,沒辦法回應(yīng)男人惡劣羞恥的話。
不過封然凌還在繼續(xù):“但陶總身上沒我味道了……最近又被哪些狗操過了?傅伯都四十多了,應(yīng)該沒我操你操得用力吧?他知道你喜歡粗暴一點的嗎?”
他說著,突然緩下來速度,一下又一下,慢卻更加用力地操進去,展示自己的力量。
“……嗯……閉…嘴……啊……”
突然被提起的義父讓陶夢心里一顫,身體也隨著男人操弄的動作而抖動起來。她想拉動狗鏈阻止封然凌接下來的話,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沒了力氣,狗鏈早就不知道落在哪里,一時抓不到了。
封然凌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yīng),繼續(xù)道:“你還在你爸面前叫我‘封然凌哥哥’,”說著,他還笑了一下,“什么時候讓哥哥好好‘疼愛’你一下?你好像還沒在床上這樣叫過我……父女亂倫能接受的話,兄妹骨科也跟我玩玩,怎么樣?……我勉強也算看著你長大的,對吧?”
他一邊說,一邊感受著陶夢在言語刺激下越來越緊繃的身體。封然凌知道她即將gaochao,便停下了兇狠地挺動,將整根雞吧徹底埋入,把被自己操得一灘泥濘的蟬穴完全填滿。
陶夢確實快要gaochao了。之前不斷堆積的快感快要讓大腦麻木,而封然凌故意刺激的話仿佛火星子,用她隱秘的羞恥心將她徹底點燃。而在那根跟她身體完全契合的雞吧徹底填滿之后,陶夢緊張的身體仿佛終于有了堅實的支撐,緊收的rouxue立馬將男人的雞吧完全裹住舔吮,直白地釋放欲望,gaochao也隨之而來。
被操得軟爛的子宮泌出一股一股yin液,澆灌在龜頭之上,又緊緊吮吸,刺激得封然凌倒吸一口氣,才忍住shejing的欲望。
穩(wěn)住后,抱著陶夢因為gaochao而痙攣顫抖的身體,他還不忘再開口添一把火。
“吃著狗雞吧但聽到亂倫時候gaochao了……你醫(yī)院的小男友知道你蟬成這樣嗎?他知道在他昏迷住院的時候,你在醫(yī)院床上被你爸操著叫‘老公’嗎?”
“……你……嗯……”
陶夢因為過于意外的直白揭露而睜大了眼睛,但封然凌又開始搖動雞吧,在她敢感的子宮壁上畫著圈,延長她的gaochao。她無力推開男人,刺激的gaochao讓她僅能在封然凌后背上留下幾道抓痕宣泄,但陶夢自己也分不清是因為快感還是因為男人的話才如此激動。
雖然封然凌的dirtytalk一向讓她難堪,但這次卻是更加不同的體驗。傷害羞辱性的話語帶來的羞恥勝于往日,讓陶夢直面自己的卑劣道德,卻又奇異般的在其中得到超越曾經(jīng)所有的精神上的gaochao感受。
身上壓著自己的男人早就撐起身體,放開了她一些,陶夢卻無暇在意,更沒有趁機逃開,反而緊緊抱著身前的男人,體會腦內(nèi)和身體的雙重快感。
封然凌看著陶夢在gaochao中失神的表情,直接深吻上去。霸道的古頭侵入少女微張著喘息著的嘴,奪走所有空氣,又渡了過去,卷起嬌古舔吮糾纏。
“別緊張,主人,”封然凌一吻結(jié)束,又湊到陶夢耳邊低聲道,“杜賓是最忠誠的狗,我會跟你一起保守秘密?!?/p>
說完,他起身撐在陶夢身體兩邊,又回到跪坐在陶夢身上的姿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在陶夢gaochao的尾巴上,才終于松開馬眼,讓精世沖刷著子宮壁,仿佛是給自己的承諾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