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這次你一定要好好吃藥,好好配合。”
“咱們多活些,日子就多有一些希望。”
原本就郁悶的心情在得知可以多活兩三天的時候愈發(fā)郁悶了。
不得不說真的很痛很痛。
但是系統(tǒng)徹底選擇了裝死,無論我在腦海里召喚他多少遍,他都假裝沒聽見。
結(jié)果下午的時候,寒江雪又來了。
她捧著一大束紅玫瑰,眼眶紅紅的,差一點(diǎn)我都要以為她是知道我得了腦癌呢。
“對不起,懷安。”
“之前是我不好,錯怪你了。”
“不過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你和他并沒有那些關(guān)系,你生病了可以跟我說啊,我是你的家人,我會照顧你的,沒有必要請一個護(hù)工啊。”
“懷安你生的什么?。繃?yán)重嗎?”
被她盯的很不自然,我有些不悅。
“家人?我沒有家人,您能不能別來煩我了。”
“這句話從你嘴里說出來,你就一點(diǎn)都不害臊嗎?”
“那個時候丟下我跟著王洋同居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你的家人?”
“這三年里你任由你在外面的那些妖艷賤貨一個個打電話羞辱我,用各種照片狠狠的砸在我臉上時,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是家人呢?”
我不留情的回懟,讓她臉色很是難看。
“對不起,懷安,別跟我生氣了。”
她伸手想要拉住我,我惡心的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有多遠(yuǎn)給我滾多遠(yuǎn),少出現(xiàn)在我面前?!?/p>
我將她關(guān)在病房門口,兩個人徹底隔絕。
原來不愛一個人的時候,從頭看到腳,怎么看怎么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