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還捧著花,我當著他的面一把拉到地上,狠狠的將那些花瓣踩在腳下踐踏。
然后又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
“最后再跟你說一遍,不管你是假惺惺的演戲,還是真的幡然醒悟,現(xiàn)在的你對我來說就跟個垃圾一樣?!?/p>
“你這樣的人不配得到我的愛,哪怕是叫你見她在腳底下,我都覺得膈應(yīng)又惡心,所以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p>
我用力將哭哭啼啼,又一臉難以置信的寒江雪推了出去。
再次將門狠狠地關(guān)上。
她哭的更兇了,,一個勁的拍打著門哀求。
“不要,求你了,讓我進去好不好?”
“我求你?!?/p>
“徐懷安,放我進去?!?/p>
“我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將自己鉆進被窩,痛的渾身發(fā)抖。
門外拍打和叫喊聲依舊在繼續(xù),我努力讓自己去忽視。
太疼了,忍不住在心底問候了坑爹系統(tǒng)八代祖宗。
我早知道這么疼,我一定不會答應(yīng)他。
全身的骨骼就好像要活生生被震碎一樣,疼的讓人翻來覆去睡不著。
北京的冬天越來越冷了。
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寒冷,我開始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江湛就在一旁陪著我。
盯著他那雙清澈又明媚的眸子,我總是忍不住哀求。
“好江湛,求求你再幫我開些止痛藥吧,真的好痛好痛。”
他擰著眉沒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不行,止痛藥吃多了對你身體真的很不好,你現(xiàn)在的劑量已經(jīng)夠大了。”
我何嘗不知道呢,我忍不住苦澀一笑。
“我沒事,反正都要死了,所以吃多吃少對我來說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好江湛,算我求你了,讓我少疼一會兒,好不好?”
他看了我好半晌,最終點頭答應(yīng)。
他替我尋來了止痛藥,但是我突然發(fā)現(xiàn)身體產(chǎn)生了抗藥性。
所以吃多少都沒有用,一如既往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