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母也在視頻另一邊哭。
長大點(diǎn)后倒是沒那么嚴(yán)重了,死不了人,俞母忘記也正常。
北城的夜里下了雪。
俞渡微微仰頭,看著漆黑的夜幕愣神。
“哥!”
腰忽然被人抱住時,俞渡才回過神來。
他垂眼看著剛到他下巴處的一顆毛茸茸的頭,差點(diǎn)沒站穩(wěn),沒好氣地笑了笑,“俞禮,你哪兒學(xué)的臭毛???”
俞禮沒松開他,“哥!哥!哥!”
俞渡:“……你在給你哥送喪?”
俞禮彎眉笑了笑。
他身上有著淡淡的煙味,俞渡拍了下他的額,“才多大,就學(xué)抽煙了?”
俞禮后頸一涼,否認(rèn),“沒。”
“我又沒說什么,緊張什么?!庇岫烧f。
“真的沒有,他們抽的,遞給我我沒抽?!庇岫Y揉了揉額。
“煙呢?”俞渡問。
兩人對視著沉默了會兒,俞禮敗下陣,不情不愿的從書包里把煙盒遞給俞渡。
他小聲嘟囔,“哥你別和爸媽說?!?/p>
俞渡接過,“打火機(jī)?!?/p>
“哦?!?/p>
俞渡只拿了根,煙盒又回到俞禮的手上。
外面吹著冷風(fēng),雪落在俞渡的肩上。
他點(diǎn)了煙,煙霧從他的唇間飄出去幾縷,顯得他看上去有些清冷,又有些頹靡。
俞禮還是
過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