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從祁夢的褲子上涌出來。
她穿的是一條黑色棉質(zhì)長褲。
血很快洇濕那一片,褲子顏色變深,祁夢卻面無表情,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只額頭細(xì)密的冷汗,暴露了她的真實(shí)情緒。
她輕提一口氣,將刀從大腿上拔下來,銀色刀刃上是鮮紅的血。
血滑落到車子地毯上。
鮮紅的幾滴,觸目驚心。
祁夢握著彈簧刀的手舉起來,接著朝自己腿上扎去。
保鏢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制止道:“姑娘,姑娘,有話好好說!你這樣,我要被連累的!”
祁夢打開他的手,握著刀朝自己小腹上捅去。
“噗”一聲悶響。
仿佛捅到了血包,鮮紅的血噴涌而出。
染紅了祁夢的上衣,染紅了座椅,染紅了車子地毯。
靳太太嚇得呆若木雞!
祁夢眉頭皺起,面色蒼白,扭頭對靳太太道:“兩刀了,還差一刀?!?/p>
她將刀從小腹上拔出來,對準(zhǔn)自己的胸口,她緩緩閉上眼睛。
原本秀氣的小臉此時(shí)面無人色,額頭豆大的汗珠落下來。
可是她沒哭,一滴淚都沒流。
靳太太驚慌失措地站起來,彎著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哀求道:“別捅了別捅了!別捅了!我輸了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