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夢覺得那只耳朵酥了,麻了。
像被放到油鍋里炸了一遍,炸得焦脆焦脆的。
這么多年母親對父親念念不忘,應(yīng)該是父親當(dāng)年給了她極度的快樂,否則母親那小性子,不會回頭的。
她不由得心生期待,一雙丹鳳眼濕漉漉的。
她動情的樣子甚是動人,有種小狐仙初化成人形,踏入人間的模樣,懵懂、無畏而魅惑。
靳睿險些又控制不住。
他低頭吻吻她的眼睛,按捺住體內(nèi)的燥熱,嗓音低沉道:“下車吧?!?/p>
再不下車,他真能對她做出違法的事。
將祁夢送進(jìn)酒店,靳睿離開。
靳太太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打過來,靳睿一一摁斷。
不想聽她撒潑,跟她講不清道理。
他約了律師,要處理祁夢和祁連師徒的官司。
祁夢沒上樓,靜靜坐在酒店大廳的休息椅上等。
等靳太太。
她知道,她會來找她。
像父親說的那樣,先是對她好言相勸,接著給她錢羞辱,然后是威脅她,再就是派殺手暗殺她。
以前她覺得被羞辱,頂受不了,可是現(xiàn)在,她不怕了,不怕被羞辱,更不怕被暗殺。
她愛靳睿,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祁夢掃一眼她身上色彩濃艷的錦衣華服,“奶奶氣質(zhì)如此‘清雅脫俗’,想必家教良好,敢問奶奶您娘家是哪家大戶人家?”
靳太太出自貧寒之家。
因?yàn)槟锛姨F,才嫁給了比自己大二十歲的靳崇山。
眼下被揭了老底,一張保養(yǎng)良好的臉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