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顯形。
她又想到了驢。
心怦怦亂跳!
又害怕又刺激!
想起前晚的春夢,虞瑜心里有種異樣的感覺,心頭潮濕而腫脹。
其實可以和他談一場不結(jié)婚的戀愛的,她又不是裹小腳的女人,沒那么封建。
可是這種一根筋的男人,談了,就得對他負責(zé)到底。
除非他自己放棄,如果她甩他,一怒之下,估計他能殺她全家。
但是,真要跟他結(jié)婚吧,他屬實不配。
耳邊忽然傳來青回的聲音:“睡吧,我看著你。”
“睡個毛線!我要去衛(wèi)生間的?!庇蓁は崎_被子,下床。
再不去,就該尿床上了。
趿拉著拖鞋跑到衛(wèi)生間,虞瑜關(guān)嚴門,坐到馬桶上。
等她解決完,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一露頭,好家伙!
青回就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等著她。
虞瑜氣不打一處來,“怎么,你想進來觀摩?”
青回雙臂環(huán)胸,一臉淡漠,“不想。”
“不想你還跟過來?這里可是我爺爺奶奶的家,你如入無人之境,穿梭自如,就不怕我告你私闖民宅?”
青回?zé)o所謂的語氣,“告吧。”
虞瑜無語。
明知告了也沒用,抓進去,關(guān)個十幾天,罰點錢就放出來了。
不影響他繼續(xù)私闖民宅。
她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欠了這男人的,這輩子要吃他的癟。
返回床前,虞瑜躺下。
她剛蓋好被子,青回脫掉鞋子,身子一傾,和衣躺到她身邊。
虞瑜伸腳踹他,“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