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辦法搞清楚,如果墨鶴真是陸琛的兒子,不能留。”
“好的,璣哥?!?/p>
姬鳧拿著照片,轉身走出去。
陸璣單手撐著腦門,垂著眼皮,思索許久。
他拿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是一位從事親子鑒定的熟人。
寒喧幾句后,陸璣說;“我一個朋友和他哥哥是同父異母,他想和侄子做個dna親子鑒定,能做嗎?”
親子鑒定師回:“叔叔和侄子做dna鑒定,結果是否定的。除非父親和叔叔是同卵雙胞胎,結果才會是肯定?!?/p>
“你的意思是,叔叔和侄子做dna鑒定沒意義,對嗎?”
“對?!?/p>
陸璣又問:“那父母的骨灰和孩子能做嗎?”
“骨灰是一些無機物成分,不含人體細胞,也就不包含dna,無法提取dna,不可以做親子鑒定。能做親子鑒定的是血痕、頭發(fā)、口腔拭子、指甲或者奶嘴?!?/p>
陸璣不甘心,“那外婆和外孫呢?”
“也不能,只有親生父母兄弟或姐妹?!?/p>
“我知道了,謝謝你。”
當晚。
陸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
一雙眼睛熬得通紅,面色憔悴,形容枯槁。
窗外風刮得稍微大一點,他心里都會咯噔一下,噗通亂跳,生怕是墨鶴來尋仇了。
第二天下午。
陸璣撐著病體,帶著保鏢,乘坐飛機趕往京都。
他要去見見墨鶴。
明知確認不了墨鶴的身世,可他還是想找到他,想弄清楚他的真正身世。
否則這樣疑神疑鬼的,用不了多久,他就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