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暗道,果然很騷,嘴上嫌棄著,心里卻早就迫不及待了。
顧凜起身把窗簾拉嚴(yán),又去檢查了門鎖。
來到床前,顧凜悄悄打開褲兜里的手機(jī)錄音鍵,問:“恬恬小姐,你是自愿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的嗎?如果不愿意,我走?!?/p>
云恬撩起眼皮翻了他一眼,“別掃興!”
顧凜扯起唇角,意味深長,“恬恬小姐,這是等不及了?”
“男歡女愛,各取所需,提起褲子,大家就是陌生人,不許對外人說,懂規(guī)矩嗎?”
“沒想到恬恬小姐這么開放,骨折了也不影響尋歡作樂?!?/p>
云恬用沒骨折的那只手抓起紙巾朝他扔過去。
顧凜輕巧地避開,手伸進(jìn)褲兜里,關(guān)了錄音鍵。
在床邊坐下,將她腿上的寬松睡褲褪掉,俯身,順著她的腿開始親,從小腿一路親到大腿,繼續(xù)……
云恬哪受過這陣仗?
話都說不利索了。
咿咿呀呀的聲音碎碎地從她嘴里冒出來,“你別,別,啊……”
顧凜騰出嘴,壞笑,“別哪樣?”
“別,快……”
顧凜唇角帶笑,心里卻冷,靜靜觀摩了幾秒她放浪形骸的模樣,解開腰帶,開始上陣……
云恬一聲驚呼,“疼!”
顧凜漫不經(jīng)心道:“很快就爽了?!?/p>
云恬拿手去推他,“疼,你放開我!”
顧凜該錄的已經(jīng)錄過了,哪里肯放過?
繼續(xù)我行我素。
云恬低聲咒罵,不停地用各種臟詞,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顧凜充耳不聞。
在監(jiān)獄踩了那么久的縫紉機(jī),每天接觸的除了男獄警就是男犯人,好不容易沾到葷腥,能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奇跡。
不知過了多久,云恬的罵聲越來越弱,漸漸變成低吟。
顧凜想拿毛巾堵住她的嘴,想到她說臥室隔音效果很好,放棄了。
等做完后,云恬額頭細(xì)汗淋漓,躺在那里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仿佛休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