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用雙膝挪動著來到南宮慧膝前。
一番慣例的操作之后,南宮慧這才將剛才未曾盡興的欲火平息下去。
看著跪在膝前的魏忠,南宮慧揮了揮手,“轉(zhuǎn)過去身去接著說?!?/p>
“是!”魏忠轉(zhuǎn)過身去,從嘴邊捏下幾根線頭,“雞冠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氣候。那里的鐵匠房沒日沒夜地趕制燧發(fā)槍。他們還大量制造把我燒傷的那種叫火焰噴射器的東西。”
“哦,山上有個密道,我正在想辦法騙張千秋和那個耿義將出口的位置說出來。但又急著來給您報信,所以就沒繼續(xù)呆下去。”
南宮慧沉吟片刻后,問道:“如果后天要拿下雞冠山,你需要多少人馬?”
“回娘娘的話。目前雞冠山上有三千多人,其中有一部分是女眷和匠人,其余可以參加抵抗的人數(shù)估計在兩千五百人左右。如果派兵強攻,恐怕曠日持久,且損兵折將,起碼在兩三個月之內(nèi),肯定攻不下來。”
南宮慧微微點頭,道:“是本宮大意了。當(dāng)初沒有對葉昆討賞雞冠山的事情多做干預(yù),導(dǎo)致現(xiàn)如今的局面。本宮也收到消息,雞冠山是個難啃的骨頭,絕對不能讓葉戰(zhàn)天上山,否則便是龍入江海。你倒是說說有什么好辦法?!?/p>
魏忠恐怖的臉上泛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我馬上回雞冠山將密道的出口探出,然后放所有死士上山。如此一來,便可將山上之人屠戮個干凈。葉昆本次進京必然是要乘坐那臺蒸汽車,并不能帶軍隊在身邊。失去了雞冠山這張底牌,他就是沒了牙齒的老虎。到時候,奴才親自將他的腦袋割下來送給娘娘。”
南宮慧絕美的臉上蕩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狗東西,那葉昆直接殺了,你不覺得有些可惜嗎?”
魏忠當(dāng)即會意,“奴才明白,一定把他活著帶來見您?!?/p>
南宮慧嘴角泛起一抹燦爛的弧度,“我倒是要好好看看,他究竟有何過人之處,能把李清婉那個小賤人迷得神魂顛倒。你退了吧,早些去辦正事?!?/p>
雞冠山議事大廳內(nèi),張千秋照例跟耿義一起給山上的中層和基層干部開思想教育會。
會議結(jié)束后,等所有人都離開大廳,耿義關(guān)上大門,壓低聲音道:“老張,我總覺得那個魏忠有問題。他看似不經(jīng)意,實則總是在窺探咱們雞冠山的防務(wù)。他下山的時候,還跟我這里旁敲側(cè)擊地問了關(guān)于密道的事情?!?/p>
張千秋卻笑著擺了擺手,“老耿,你太多心了。人家有世子的親筆書信,連老爺子都認可,他肯定不會有問題?!?/p>
耿義盯著桌面,嘆了口氣。
“咱們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一旦……”
沒等他說完,張千秋便打斷他,“別瞎想了,有這工夫,你趕緊去把暗哨和暗堡都做個檢查。最近咱們擴張?zhí)欤覔?dān)心大家有點浮躁。”
見張千秋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耿義也不便多說。
畢竟葉昆走的時候交代過,山上以張千秋為主。
他剛走出議事大廳,張千秋原本淡然的表情忽然變得凝重,起身來到窗前,仰頭看向空中被云層遮住的明月。
“世子,我心里有些不踏實,你可得快些回來啊。”
剛剛研究完京城布防圖的葉昆躺在指揮車內(nèi)的頭等艙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