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說有老奶奶需要幫助難道是她嗎
千島言露出疑惑的表情。
把身體朝對方那邊傾斜,看清了電腦屏幕上的頁面,之前運行的代碼已經結束,此刻展示的眾多窗口里,有一欄赫然是千島言之前與中原中也在街頭大打出手的照片,一旁老奶奶笑容燦爛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從照片里跳出來開始哈哈大笑。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費奧多爾用鼠標將照片放大。
他目光落在老婆婆頭發(fā)與皮膚交界的地方,那里沒有碎發(fā),但是有通過光影效果去故意模糊偽裝的痕跡,乍一看上去與真發(fā)無異。
原本模糊如同匆匆偷拍的照片在費奧多爾的操作下變的十分清晰,以至于連耳后碎發(fā)這點小細節(jié)都能夠發(fā)現。
不要再說了。千島言痛苦地捂住臉,十分抗拒費奧多爾即將說出口的真相。
對方見狀若有所思,鼠標輕點將界面關閉,再次開口時問出的問題卻與腦海里思考著的不同。
你在歐洲呆了七年
啊
提起這個千島言表情逐漸變得淡漠,眼眸熾熱的紅也有所沉寂的意向,他嗓音帶著不愿回憶的意味,模糊的近乎成一團單音。
不算是吧。
但是一旦提及到這個話題,腦海就會下意識去捕捉那時的記憶。
還去了其他地方
費奧多爾另一只手在鍵盤上敲下一串什么,余光注意到對方眼眸中回憶的神色以及那不知如何訴說的困惑。
也不算是千島言食指輕輕點著眉心,看起來像是在盡力去回憶什么,不應該算是
聽起來充滿了矛盾和不確認。
隱約察覺到什么,費奧多爾停下了動作,將所有注意力都傾斜到坐在身側回憶的青年身上,一雙紫羅蘭色的眼眸里倒映出對方一開一合的唇片。
費佳,你見過世界的全貌嗎
全貌費奧多爾重復一聲,在腦海里推論的同時等待著對方的下文,愿聞其詳。
千島言似乎是在思考著如何去選擇一個恰當的例子為自己的好友解釋這句話,他放下了手指轉而抵在下巴處,眸子瞥過對方專注的視線,嘴角上揚,惡劣性格在此刻一覽無余。
你猜猜看
說出了一句與對方之前相同的反問。
費奧多爾面無表情的將注意力重新轉移到電腦屏幕上,看來您七年間過得十分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