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是我的問題。費奧多爾干脆利落地承認了這一點,所以我現在不是在彌補我的失敗原因嗎
千島言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了對方的意思,如果他承認費奧多爾失敗的原因全部在他身上,那么對方后一句的彌補對象就是他,但如果他不承認失敗原因在他身上,彌補對象就變成了冷冰冰的計劃和布局。
這是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聽起來似情話又非情話,對方在用這種方法逼他退步。
不過對方會這么說果然是已經明白了全部,這樣的話可真不公平。
他回避了對方的話轉移了話題,你知道我身上能實現愿望那東西的來歷
嗯如果是指那個的話我確實知道。費奧多爾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后續(xù)。
千島言輕哼一聲,對方的態(tài)度已經十分明了,在自己不回答上一個問題之前,費奧多爾也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
他撐著下巴側過頭去看站在門邊努力攏緊斗篷躲避shi冷空氣的俄羅斯青年,試圖轉移話題,費佳,你站在不累嗎光著腳踩地上肯定很冷吧這里地板潮的都長蘑菇了。
您不是也說過我在這里已經不會再受寒了嗎那么,這點程度的shi氣還是可以忍耐的。費奧多爾的態(tài)度謙和有禮,但那股不緊不慢的感覺卻給人一種勝券在握的傲慢。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還真相信我啊,費佳。千島言不甘心地發(fā)出最后一句譏諷。
我想以我們常年親密無間的感情,您應該不至于在這種小事上欺騙我,畢竟您答應了會一直保護我的,如果我生病了,最后會為這件事情苦惱的還是您。費奧多爾自然明白對方寧折不彎的性格,他并沒有逼迫的太緊,選擇在這場對局里退讓一步。
只不過這種步步緊逼即將獲得勝利時的退讓落在千島言眼里就變得有些嘲諷,但建立在自己對費奧多爾常年的了解上也明白或許后者并沒有這個意思。
他沒好氣地說道:就算我們之間的感情深厚,當初最后的失控肯定也與你脫不了干系,這就是你硬要同化我信仰神明的后果。
費奧多爾詭異的沉默了一會兒,仿佛也回想起最后對方純粹又殘忍的舉動,就算是他也沒能預料到,千島言真的會在異能的巨大負荷下選擇直接讓整個世界一起閉嘴,無論是異能者還是非異能者,全部都一視同仁了,就連他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