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趣味的想要對方先開口,原來你的工作也有忙完的一天嗎聽說圓眼睛都因為昨晚的baozha而焦頭爛額想要找我呢。
后面這一句是千島言的推測,根據(jù)之前得到的baozha消息和坂口安吾的個性異能特務科的工作量來看,他覺得,對方一定會想找自己。
不要鬧了,千島。費奧多爾嘆息一聲,抬起那雙因為生病而顯得有些霧蒙蒙的紫色眼眸,想從我這知道什么
被一眼看穿了啊。
千島言頗為無趣的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有氣無力說道:沒什么啦
我這個房子是租的。視線望向窗外,隨意的態(tài)度如同在尋找話題一般閑聊,房東是個挺有禮貌的老奶奶,她說她跟她兒子關系不太好,可我感覺問題不在老奶奶身上,難道說她兒子是個白眼狼
推測到這里,千島言眉頭微皺,可是這棟房子是她兒子買給她的,這樣看起來又不像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費奧多爾一心二用,一邊敲著鍵盤一邊傾聽千島言的困惑,身外之物并不能代表感情,每個人心中價值衡量標準不同,或許你眼中價值不菲的東西在對方眼里如同路邊石子。
這樣
千島言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微垂,視線從窗外收回,落到自己手中把玩著的那枚血色寶石xiong針上,里面搖晃著熾熱的紅,如同永不凋謝的玫瑰一般熱烈。
那費佳,我視為珍寶的東西,在你眼中是否也會像沒有任何意義的石子一樣被心血來潮的拾起又丟開
費奧多爾指尖停滯于半空中,紫羅蘭色的眼眸里沒有泛起一絲一毫的漣漪,如同早已準備好了答案,再次落下時已經(jīng)說出了回復,唇邊笑意淺淺。
如果你不會忘記的話,那它在我這里也永不褪色。
被巧妙化解的難題讓氣氛逐漸發(fā)生變化,千島言有些不自在,他小聲嘀咕了一句什么,再次開口時轉(zhuǎn)移了話題。
費佳,你說她兒子究竟是不是白眼狼
費奧多爾視線沒有從屏幕上移開,不清楚。
沒等千島言發(fā)出抗議,他接著說道:她兒子在港口afia工作。
目光短暫又快速的看了一眼窗外不大的小庭院,又打量了房子里的裝潢,補充道:目前應該還是個底層。
誒千島言拉長音調(diào),懶洋洋地說出干癟的夸贊,真厲害啊,你能從這棟房子里看出這么多嗎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嗎千島。費奧多爾無奈的嘆息一聲。
這倒沒有。提及記性這個話題,千島言變得十分執(zhí)著,我有記得的!
對方輕輕瞥了一眼坐正身體滿臉嚴肅的千島言,不置可否。
目光在瀏覽過屏幕上某一處時止住,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微妙,語氣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