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闊并不覺得他們能閑聊這么多,但被她這樣盯著,他也只能頷首,“嗯。”
看來運動真的有點用,別的不提,至少會鍛煉體魄。古代寒窗苦讀十年,科舉環(huán)境很差,身體底子不好根本抗不過去,她把自己的體力拉上去,學(xué)習(xí)應(yīng)該也不會太吃力吧?
章韻宜決定將寫在紙上的韻宜好像有很多問題,“班長,你白天不會犯困嗎?”
“不會?!?/p>
章韻宜:“……”
她知道這是在尬聊,但話說回來,除了特別合拍的朋友,誰跟誰相熟不是從陌生這一步開始的呢?一回生二回熟,多聊幾次就好了。其實她也知道自己大可不必這樣,只要稍微關(guān)注陳闊一點點,等他公司開始招人,她再去應(yīng)聘也行,可問題是,都重生了,誰也不會把目標(biāo)釘死在“普通員工”的職位上吧?
人還是要大膽一點!
究竟可以大膽到什么程度,以后再說。
兩人幾乎同一時間進(jìn)了教室。
大部分同學(xué)都不會注意,但也有人恰好看到,比如陳闊的同桌,他的好麗友費世杰。
費世杰整理著筆記,隨口問道:“章韻宜找你什么事啊?”
陳闊神情微頓,“沒什么。”
的確是沒什么事。
聊了些有的沒的。
“來。”
費世杰伸手,課間十分鐘很寶貴,沒睡夠的人要補覺,就算不睡,多半也是坐在課桌前補充能量,有的人聽歌,有的人看閑書,費世杰就是后者,他是球迷,零花錢全花在買雜志上。
剛才見陳闊要去小超市買水,順帶著讓他幫忙帶薄荷糖。
陳闊攤開課本,語氣自然道:“忘了。”
費世杰緩緩側(cè)過頭看向他,十分受傷,“忘了??”
那豈不是浪費感情,虧他差點喊爸爸。
陳闊伸手從桌肚里拿出一根綠箭扔給他,“吃這個?!?/p>
費世杰翻了個白眼,“我服了,下節(jié)課我怎么熬!”
他偏科,英語比起別的科目來說遜色一些,還好數(shù)理化成績足夠優(yōu)異,否則總分很難跟其他人拉開距離。
費世杰在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