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渴桥d趣班嗎?”得到肯定回答后,她想了想,在記憶里扒拉了幾下,找出了幾個片段,“我小時候上過書法課,還有鋼琴,畫畫也有,學得多,但都不精,現(xiàn)在都還給老師了?!?/p>
“還想再試嗎?”陳闊單手托著籃球問她。
“好?。 ?/p>
章韻宜跟這個籃球杠上了,但原地投籃本來就不算很難,陳闊又提起十二萬分的耐心來教她技巧,她沒一會兒便投中,有一次就會有
陳闊回到宿舍的時候,
幾個室友都擠在一塊看費世杰在玩psp,鬧哄哄的,跟菜市場有得一拼。
他的心情不受影響,
打球出了汗,回來的韻宜還是沒有來教室,他想,她應該回了宿舍。
他頓時意興闌珊,拿起椅子下的籃球,走出了教室,在球場碰到了幾個不認識的人一起打球,后來,這幾個人也陸陸續(xù)續(xù)走了。
費世杰一下被這巨大的驚喜沖擊到了,但很快,他又警惕地問道:“這么好?有什么陰謀?借錢?”
陳闊斜看他一眼,沒有計較。
“差點被你蒙混過關了?!辟M世杰將手伸出陽臺感受了下氣溫,“讓你再感冒一場你就老實了?!?/p>
“不會?!?/p>
老趙辦事利索,學校前兩天就派人來檢查了熱水器,以后還會不會出問題暫時未知,但起碼這幾天熱水充足。
陳闊進了洗手間,想起感冒的起因,可能是心情確實還不錯,他破天荒地屈起手指敲了敲門,輕咳一聲,引得幾個室友都看了過來后,他才散漫道:“誰用了我的洗發(fā)水?”
只能說如果要驗指紋,六個人一個都跑不掉。
男生宿舍就是這樣,你有就是我有,洗頭時哪瓶離得近就用誰的。
偏偏陳闊洗頭洗得最勤,因為他只要有空,每天都會打球,他的洗發(fā)水一直都是擺在外面,所以集體生活不到兩個月,一大瓶就見了底。
“闊哥你……”
“我自首減刑!我還要舉報朱聰用了闊哥你的沐浴露!”
“哈,還舉報我?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你桌子上的抽紙不是闊哥的?”
“闊哥賞我的不行???闊哥寵我你不爽啊?”
“嘔了啊?!?/p>
陳闊已經(jīng)沒了耐心聽他們幼稚地互相攻擊揭短,關門洗澡,沖走汗水,整個人都變得輕松起來,像是又回到了從前心無旁騖的狀態(tài)。
費世杰靠著陽臺的墻,摸了摸下巴,怎么覺得這小子今天有點蕩漾?打球打爽了?
…
章韻宜回宿舍后并沒有急著洗漱。她的確擔心明天起來肌肉會酸痛,不需要陳闊提醒,她已經(jīng)在做簡單拉伸了,戴佳從外面進來,還以為她在做廣播體操,另外幾個室友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是的,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種種,章韻宜無論再做出什么事,她們都不會驚訝了。
出于關心,戴佳還是意思意思問了句:“你這干嘛呢?”
“拉伸……”章韻宜齜牙咧嘴,“回宿舍時玩了會兒籃球,再跟你們分享一個燙知識,運動前后都要拉伸肌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