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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這件事算告一段落了。
晚上,夏珠在操場邊夜跑,過了會兒,看到有少年與她并肩齊跑。
偏過頭,看到他頭上戴了個黑色的吸汗護額,松垮垮的黑色運動外套,額發(fā)細碎,眉眼鋒利。
夏珠沒說什么,商曜反而故意提起:“我今天是故意沒接你電話。”
她本來以為商曜是忙,沒接到,沒多想什么,聽到他這樣說,停下步伐:“為什么?”
“誰規(guī)定我一定要幫他?”商曜語氣明顯是故意找茬,“我有什么義務(wù)要幫他?”
夏珠聽出了他語氣的激動,皺眉說:“沒人要求你這樣做啊,我當(dāng)時是有點著急,不知道還能找誰了,如果你覺得這是一種負擔(dān),我們關(guān)系沒到那份上,以后我和沈以柏任何事都不會麻煩你?!?/p>
商曜看著她,眼神破碎。
其實他并非完全袖手旁觀,今天下課之后,他去過教務(wù)處。
但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
沈以柏不會冒平白的風(fēng)險,任何事都會經(jīng)過如計算機一般精確的大腦去衡量。
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可憐的自閉癥小孩了。
哪里用得著他幫忙…
“所以你和他,現(xiàn)在是一體了是嗎,我是外人?!?/p>
“我沒這樣說?!?/p>
“還是朋友嗎?”
“是啊?!?/p>
只是朋友。
遠處,商曜看到沈以柏站在路燈下,清瘦頎長的影子。
他在等她。
“我先走了,商曜,只想跟你說,我沒有道德bangjia你的意思,如果你覺得為難,是完全可以拒絕我的。”
商曜沒說話,夏珠踮腳拍了拍他的肩,轉(zhuǎn)身離開了。
走到沈以柏面前,沈以柏牽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