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和我女朋友上過c?!彼麖膩聿粫諒澞ń?,開門見山地問。
沉默片刻后,商曜沒有直接回答,頗有心機地反問了一句:“怎么,她跟你坦白了?”
良久,沈以柏突然笑了。
他很少笑,但笑起來的聲音,在黑夜中實在太過讓人毛骨悚然,商曜聽得頭里毛毛的,頭皮一陣陣地發(fā)麻。
商曜預(yù)感到不好,急切地說:“沈以柏,我警告你,你別發(fā)瘋!”
少年薄唇輕輕提了提:“我說過,你敢碰她,我會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她?!?/p>
商曜清楚沈以柏孤僻決絕的性格,情急之下,只好說:“我他媽沒碰她,是誤會,我只是親了她一下,她以為我…”
“你沒有對她解釋。”
“為什么要解釋,老子自嗨行不行!”
沈以柏緊繃的心弦松了松,喃了聲:“好。
”
掛斷了電話。
偌大的房間里,夜風(fēng)透過窗戶縫隙,冷風(fēng)溜進(jìn)來。
半晌,商曜用力砸了手機。
這就是賭。
更在意的人,輸?shù)粢磺小?/p>
亡命之徒才能贏。
……
次日清晨,商曜主動約沈以柏在梧桐苑小區(qū)外面的拱橋上見了面。
寒風(fēng)涼颼颼的,似乎有一場冬雨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