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曄直接抽出身上的佩劍。他漫不經(jīng)心地裝作擦拭的樣子。鋒利的劍身泛起冷冽的寒光。
余曄的笑意不達(dá)眼底。
“說,他現(xiàn)在在何處?我尋了你三年,倒是忘了他還活著…現(xiàn)在該了結(jié)了…“
宋聽默默咽下想懟人的話。
宋聽無言。
“江忻突然回來
,定有他的目的。只是究竟所謂何事。真的想不出來。”宋聽吐槽著。
余曄垂眼:“無非就是燕國的皇權(quán),余芝這幾年暗中涌動(dòng),勢力也一定擴(kuò)大了許多,總是昔日所不能及的…”
宋聽蹙了一下眉。
他遲疑道:“余芝?他和江忻是一伙的?江忻不是挺純良的一個(gè)人嗎?他怎么會(huì)做謀逆的事?”
想當(dāng)初他慫恿江忻去完成他的宏圖大業(yè),也只是口嗨而已,總不能真被地說中了吧!
想來,江忻入獄也是有原因的…可嘆也事如浮萍,哪有什么亙古不變的事?一日雨打浮萍,該散的還是得散…
聽見“純良”這二字,余曄的眉心心跳了跳。
“江忻被人利用
,還挺可憐的。害——”
又聽見“可憐”這二字。余曄瞬間石化。
宋聽看向余曄,他眼中盡是戾氣,他氣得渾身發(fā)抖。
“阿知可是忘了?江忻使的計(jì)可不止一兩次呢——”
他故意拖長尾音,讓宋聽聽著不爽。
“哦,要是知道…”宋聽一臉正色。
“就不會(huì)有那么多糟心事了。”
余曄愣了愣后又反應(yīng)過來。
他從沒向宋聽解釋過…他三年前為什么對他那么狠,為什么不給宋聽喘氣的機(jī)會(huì),他也從來沒冷靜下來過,他們都稀里胡涂地過了這四年,沒人愿意停下腳步,哪怕是倉皇四首。
后來的今天,一方終于愿意停下來,宋聽拉住余曄,讓他看著,他都干了些什么…
余曄看向宋聽。
后者眼中含著霧氣,是他余曄混蛋,又讓阿知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