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如果我犯了錯,記得叫我醒我。”
“殿下,有我在,錯都是我。”
宋聽也看著月亮。
這不是第一次在宋府望月,只是境遇不同。
自從穿過來后,他就早就放棄了穿回去的想法。
畢竟他沒什么可掛念的。
該讀的書,該結交的人,他該做的都做了。
好像他再繼續(xù)在那個世界上活著,就是自吸空氣,亂排的
在這里,有心疼他的人。
齊銀銀給了他母愛,宋父,給他父愛…除了余曄,余曄算什么東西?
這里的世界就好像真實存在的,帶給他快樂,帶給他黑暗。
三年前的他就像落入冰窯,而今天,推他進入冰窟的人生怕他不暖和。
“吡拉—”一聲響,宋聽猛的抬頭。
他匆匆跑出去,轉頭,看向屋頂…上面立著一個黑色的身影。
那人背對著光,像帶光走來,他的雙眼在月光照耀下顯得干凈。
這一幕與三年前相重迭。
同樣的場景,同一個人,只是宋聽沒有害羞,反而很坦誠。
“陛下,臣可是良民,這月黑風高的,您想打家劫舍?”
宋聽自嘲的地笑了笑。
“嗯,劫色…”
屋頂上的人聲音低低的,像談淡的,隨著晚風一起吹來,讓宋聽清醒。
“?”
余曄身形一晃,再睜眼時,已站在宋聽身前。
“劫…什么色?”
余曄湊至宋聽跟前,他盯著宋聽茫然的黑眸,嘴角上楊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美色”,“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