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如何是好?
伍霍忽然想到了小時候他哄那只肥肥小土狗的樣子。
他努力回憶葉飛揚哀嚎的夸張表情,練了一會兒,勉強有了一點“我好可憐”的凄慘表情。
他回到宿舍的時候,氣咻咻離開的冬烈果然已經(jīng)在宿舍里了。
冬烈見他就哼了一聲,背過身去,不給摸,哦不,不理人。
伍霍努力忍住笑,擺出難過表情,嘆了口氣:“唉!”
余光注意到,冬烈果然有反應(yīng)。
“我這次慘了?!?/p>
小狗耳朵一下興奮豎了起來!
九十年代狂傲速滑小將12
少年自有少……
伍霍從不抱怨訓(xùn)練累和辛苦。
也真心并不覺得苦。
但幸好的是,不只表情可以學(xué)葉飛揚的,連話都可以從他那兒撿。
葉飛揚性格開朗,嘴又愛貧,平日里有事沒事就要嚎兩句。
伍霍挑揀著,苦著語氣。
從會挨教練罵,到會被在失誤的地方狠狠加練,再到要犧牲休息時間去看比賽錄像,寫戰(zhàn)術(shù)分析……
果然,冬烈明顯很愛聽,表情從“好想看你被罵”到“哈哈你也有今天”再到“我可太開心了”
都不帶掩飾的。
跟偷到了蜂蜜的小熊一樣快樂,甚至臉上還寫著“你是不是怕了我才跟我說這些?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的一抹得意。
伍霍回憶了畢生最難過的事,才忍住了笑,繼續(xù)說,試圖裝慘,把“教練的愛護”平移成“教練高標準嚴要求的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