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墻角議事,克里琴斯在里,熾樹在外,
乍一看,倒像是熾樹把人堵在了那兒。
熾樹用身子擋了擋其他探究的目光,
對克里琴斯說:“后天不是有場宴會嗎?可能要跳舞,我不會,ti,
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你什么會在宴會上跳舞了?不都是跟我一起當壁紙嗎?
克里琴斯想。
不過他也不是傻子,
被熾樹在大庭廣眾之下,
用溫柔期盼的要把人融化的眼神望著,他大概也明白了熾樹的意思。
心跳快起來。
克里琴斯又被哄好了。
他覺得,熾樹好像變聰明了,
像這樣的請求幫助,
善良好心如他,可完全拒絕不了呢。
克里琴斯變相答應(yīng)了,他扭聲扭氣、含含糊糊地說:“就為這點小事,你還特地跑過來???發(fā)消息問我一句不就行了?!?/p>
熾樹:“……”
寶貝。你又忘了。
熾樹無奈地說:“你把我拉黑了,還沒放出黑名單呢?!?/p>
克里琴斯這才記起來:“哦。我都忘了?!?/p>
既然熾樹都給了臺階,
那他就悄悄地下了吧,他低頭打開自己通訊器,
接觸對熾樹的黑名單操作:“好了,把你放出來了?!?/p>
克里琴斯沒話找話地說:“我從沒見過你跟人跳舞,
怎么突然想到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