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貼的近,克里琴斯能聽見熾樹的心在咚咚咚咚地強烈跳動,跳得像是要從xiong膛里炸出來了。
吵得他沒辦法睡覺。
克里琴斯不耐煩地說:“好吵!你的心跳聲真吵!能不能不要那么吵!”
說完,熾樹的心跳聲更響了。
這么強人所難的問題,可熾樹還是說:“我嘗試一下?!?/p>
“你這樣躺在我懷里,我的心很難不亂?!?/p>
克里琴斯正要繼續(xù)罵他,熾樹說:“那我起來吧,這個床給你一個人休息?!?/p>
熾樹起身,溫暖的熱源離開,讓還沒有躺夠的克里琴斯下意識想要阻攔他。
又在手觸及的一刻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于是收回手,指尖若即若離地劃過熾樹的手臂。
還沒反應過來,翻身而起的熾樹已經(jīng)用薄毯把他整個給裹住了,溫柔地安放在床上,自己則光溜溜地在床邊一站。
熾樹一看。
這下克里琴斯更像一只炸毛小貓了。
克里琴斯蓬著白毛,臉頰紅撲撲的,鼻尖泛紅,眼睛shi潤,一臉不爽,滿身戾氣,跟下一秒就要咬人似的。
又兇又可愛。
毯子裹得嚴密,只露出他的臉和脖子,邊緣漏出幾塊吻痕。
熾樹心動了一下,但此時還是理智占了上風,他慚愧地說:“都是我的錯……”
還沒說完,克里琴斯馬上順桿子罵他:“是啊,都是因為你,你怎么易感期快來了也不知道要管理一下的?這下好了,訓練取消了,沒辦法做測試了!”
聽到前半句的熾樹頭越低越深,聽到后半句,熾樹:啊?寶貝,重點在錯過訓練嗎?
克里琴斯:“這個局面是你造成的,都得歸你處理!”
熾樹:“好?!?/p>
克里琴斯:“弄臟的床單衣服都洗干凈!”
熾樹:“好好?!?/p>
克里琴斯:“以后記得要吃藥,都三十歲了,怎么一點alpha常識都沒有?”
熾樹:“好好好?!?/p>
眼下腦子已經(jīng)清醒了,回憶起當時的情況,熾樹自己也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