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煩。
還沒玩夠呢。
克里琴斯亂糟糟地想,抬手按掉了計(jì)時(shí)器。
他不回頭,只是把手往后探去,推了一下正埋在自己的頸窩深吻的熾樹的頭,摸小狗似的,輕輕拍了拍熾樹的臉頰,提醒說:“好了,該結(jié)束了?!?/p>
熾樹聽若不聞,還在繼續(xù)親。
不管如此,克里琴斯還發(fā)現(xiàn),熾樹完全沒有退出的意思。
“喂?停下!”
克里琴斯皺眉,顫聲說。
熾樹呼哧呼哧地喘氣,不作回答。
克里琴斯繼續(xù)罵:“你在裝聾嗎?我說,可以停下來了!”
這時(shí),他終于聽見熾樹混亂的低沉的聲音:“不行,還不夠?!?/p>
像是失去了理智。
誰管你啊?
克里琴斯任性地想,他打算單方面結(jié)束,一動(dòng),卻被疼得馬上停下來。
艸。
熾樹在成結(jié)。
被鎖住了。
好疼,好疼,好疼。
克里琴斯要命地想。
突然,熾樹把他一把抱起來,往旁邊走了兩步,踩過軍裝,走到鏡子前。
終于,克里琴斯看到鏡中熾樹的模樣。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模樣。
熾樹眼睛發(fā)紅,整個(gè)身體更是像是沸騰了似的,燙得嚇人,眼角眉梢的神情極是兇狠,簡直是被野獸給附體了。
這就是一副毫無理智的樣子。
“你特么?!?/p>
“你怎么突然易感期了???!”
克里琴斯總算是慌了。
他驚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