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樹永遠會在,在他需要陪伴的每一時刻。
而他總會問:“你怎么在這?”
熾樹則是淡淡地回答:“我是你的搭檔。我當然在這?!?/p>
就像這是一個既定規(guī)則。
理所應當?shù)剿剂曇詾槌A恕?/p>
克里琴斯又打開通訊器,別別扭扭地想寫點什么,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依然是熾樹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問:【怎么又醒了?熱度反復了?】
克里琴斯:【有點睡不著?!?/p>
熾樹:【我馬上過去。】
進門的限權還沒修改。
熾樹直接刷卡進門。
熾樹熟練地給克里琴斯進行一通體溫檢查。
375攝氏度。
熾樹:?
甚至可以說已經(jīng)退燒,恢復正常了。
他緊張起來。
難道有什么他沒有檢查出來的毛???
熾樹著急地問:“身上還有哪不舒服???ti,你不要跟我置氣了,好好告訴我。是不是、是不是哪里?你讓我看看吧。就算你明天要打我,我也得檢查一下?!?/p>
說著,熾樹就去掀他的被子,要脫他的衣服。
克里琴斯:“????!”
這家伙!給他一點好臉色就敢蹬鼻子上臉!
克里琴斯打死不肯,可他搏擊術又不如熾樹,眼見著褲子要被扒了,他只能狼狽地提著褲腰帶說:“我自己檢查過了!真的!好好上過藥了!”
見熾樹不信,克里琴斯不得已補充說:“在你心里我就那么蠢嗎?我不至于作踐我自己的健康。第一次你給我送藥我就好好擦了,真的,擦了就好多了。”
熾樹將信將疑:“真的?”
克里琴斯都急了:“真的。誒,別扒,別扒?!?/p>
對著熾樹攻度爆表的強勢姿態(tài),克里琴斯沒好氣地說:“你特么把我操得都發(fā)燒了,現(xiàn)在倒是來裝好人了?!?/p>
熾樹不吱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