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為好友嘆了口氣。
晚上氣溫驟降,秦金仲卻zuoai做得渾身冒熱氣,小女人要他走遠點他便直接下了河里沖沖涼水,去去躁熱。
對于兒子的質問,他早準備好說辭,畢竟他今晚確實做得過分了些,把兒子的小女友操得站不起來,穴里都是他射進去的濃精。
若不是這次帶了老毛父子和秦安君一起,他都想一直做下去了,實在是還沒過癮。
“干嘛?”秦金仲對兒子沒個好臉色。
“爸,我這不是一晚上沒見著你嗎?小雅也不過去,就我和老毛他們,啥也沒釣上來啊”秦安君可不敢直接問他爸是不是和小雅一直待在一起,除非他皮癢了。
“我去河那頭下了幾個籠子,明后天你記得騎車過來拿?!鼻亟鹬俜愿纼鹤舆@件事,順便將他一晚上的行蹤都糊弄過去。
秦安君果然沒再糾結,他說回去由他來開車,秦金仲也沒堅持,就是上車時被小女人瞪了一眼,那生氣的小模樣讓他又想弄她了。
回去的路上,項雅將自己裹緊了靠在車門邊,她已經(jīng)沒法和男友對上視線,才短短幾天,她就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會勾引男友父親的女人,甚至在和男友一同出行的時候和老男人touqingzuoai,此刻她下身依舊粘膩著,以及若有若無自內而發(fā)的空虛感都提醒著她。
“小雅,睡著了嗎?”秦安君低聲問她。
項雅沒有回答只是將自己裹得更緊了。
一路安靜回村,在路邊放下了小毛父子,又開了幾分鐘,三人回到了家里,此刻已經(jīng)是晚上快十一點。
項雅直奔樓上,身后秦金仲提著個魚桶跟在后面,倆人一前一后走進屋里。
秦安君看著倆人的背影,想追上去,可是理智又告訴他不該胡思亂想,況且就算倆人有什么茍且,他還在家呢,由能發(fā)生什么?
這頭項雅也是這樣想的,她回了房間拿上換洗衣服剛進浴室,老男人就進來了。
“你出去,別進來!嗯??!”項雅想關上門,還沒動作就被老男人抱住了。
“別,別在家里會被發(fā)現(xiàn)的”項雅害怕極了。
“不在家里,這么喜歡在外頭做?”秦金仲故意曲解著女孩的意思。
項雅費力扒開老男人抱她的手,“外頭也不要,討厭呃,呃嗯”
男人手剛離開女人的腰腹,轉而往人家褲子里摸,一只手在前面解開褲子拉鏈,一只手在后腰一扒,露出一個雪白肉臀來,上面還留著他晚上摸黑掐出來的手指印呢。
“嗯別,求你了,叔叔——”
“叫老公?!崩夏腥四樒な愫?。
懷里的女孩還沒和兒子分手呢,就要人家改稱呼叫老公了,兒子還在樓下呢,就在浴室里欺負人家。
大手在女孩臀上撫過,注意到腿間那條小內褲里夾著什么東西,秦金仲就要伸手去拿,項雅急得趕忙改了口。
“嗯,嗯啊老,老公,老公,不要”
老男人很滿意,不過手下依舊往女孩腿間摸去,結果摸出來幾張糊在一起的紙巾。
那紙已經(jīng)被什么東西打shi了粘在一起,shi乎乎的。
“哼,哼嗯不要看”項雅羞恥極了,在老男人懷里撲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