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硝煙跟情色在房間內(nèi)蔓延。
鬼燈慢條斯的在他耳邊用低沉的嗓音一句句的說著葷話,手上的動作也是不疾不徐的撩賤著。
“就這么想聽我求你?”白澤喘著粗氣問。
地獄鬼神輕笑,聲音里很是愉悅:“是啊,但白澤先生不會讓我如愿的,不是嗎?”
他們的較量可沒有因為關(guān)系而停止。
只是從爭奪輸贏,變成了爭奪上下。
“是你太無趣?!?/p>
都這個時候了,白澤仍在嘴硬。
任何男人都經(jīng)不起這種激,更何況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鬼燈手上的動作愈發(fā)地折磨人的心神,讓白澤的瞳孔都因歡愉而在擴散著,身體也從僵硬變成了配合。
但在臨門一腳的時候,鬼燈他停了。
“……”
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會讓人心防崩潰,只是白澤他選擇的是——
覆在地獄鬼神的身后,咬上他微尖的耳骨,略帶著笑的聲音沙啞地道:“用這種方式報復(fù)我是不是太幼稚了?小鬼?!?/p>
這種熟悉的稱呼讓鬼燈想起了他們的初次見面。
穿著華服的神獸睡倚在樹上面,恣意享受著自然。
年幼的他很好奇那會是什么樣的人。
沒想過后來的他們會發(fā)展成這樣。
發(fā)了狠的鬼燈拽住白澤的頭發(fā)到自己面前,動作強勢不溫柔的吻上了那張總是說出讓他生氣話語的嘴。
鬼燈很清楚地獄眾人都認(rèn)為是他拿捏住的白澤,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只可惡的神獸用他的輕浮讓他無法冷靜。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真正的將他鎖在身邊?
你到底在羞辱誰?!
等他們神清氣爽從酒店里出來后,
白澤的脖頸上有著衣服都遮不住的青紫痕跡,被提醒了也只是斜睨著身旁的地獄鬼神:“作何感想?”
話語里的揶揄讓人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