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燈眼尾的視線輕瞥了下,就知道現(xiàn)在的他意識都脫離了大腦,原來是喜歡他這樣,難怪每次在清潔后他總是會纏上來。
跟含蓄的日本男人不同,鬼燈并不介意這種事被說出來。
知道了勁爆信息的妲己接收到鬼燈的視線,涂著指甲油的手指翻開筆記的第二頁:“唔……本來想讓你們說各自的缺點,現(xiàn)在看來……”
“總是被女人騙還不長記性,酒量不好非要喝,對人沒有戒心??!”
“陰險小氣男!總是面無表情的做著耍帥的事,還裝腔作勢的說著謙虛嘲諷的話!”
在說完這話后,兩人看著對方的眼神里都能冒出火花。
應(yīng)該不是愛情的?
倒像是要打起來了。
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阿檎實在搞不懂這兩人是怎么交往的,剛還看著像蜜月里的情人,現(xiàn)在又像千年的宿敵了。
妲己要的就是他們的這種反差。
“手感好嗎?”
“……”
見他們不回答妲己笑瞇瞇的再問了一遍:“手感好嗎?”
在白澤沉默的時候,鬼燈將手放在桌面上狹長的眼睛。心里有著迫人的光:“紂王呢?”
“……”
知道這是不愿回答的妲己從善如流的繼續(xù)問下一個問題。
接下來的問題都比較好回答。
兩人的情感也因為這問題上上下下的來回變動,直至問到了最后一個。
“什么時候結(jié)婚?”
……
一周后。
白澤昏昏沉沉地待在了房子里面沒有出去,等好不容易把藥全部送給客人,回來后打開房間的桃太郎就看到頹廢著臉,完全沒打過自己的神獸。
桃太郎:“……白澤先生,你又宿醉了?”
“沒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