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水柱是你,你很好的繼承了鱗瀧老師的呼吸法,我不后悔當(dāng)年救了大家的事,但是……”
露出溫柔笑容的錆兔動作利落的給了富岡義勇一巴掌,“為什么要耽于過往?那不該是束縛你前進(jìn)的障礙?!?/p>
被打了一巴掌的富岡義勇冷白的皮膚上留著紅色的印記,他的眼睛里面倒映著錆兔的面容。
“不是?!?/p>
“我聽不見!”
富岡義勇的聲音突然地變大:“不是障礙!錆兔你是我想要努力的目標(biāo)!”
“可我已經(jīng)死了?!?/p>
他的話讓富岡義勇呆呆的眼睛里面流出淚水。
錆兔指指他的日輪刀。
“雖然我不能跟你并肩再戰(zhàn)斗,但你可以帶著我們的那份一起誅殺惡鬼。”
在長久的對視中,富岡義勇握緊了手中的日輪刀:“我明白了?!?/p>
雖然心結(jié)還沒有解開,但錆兔相信現(xiàn)在的義勇已經(jīng)可以不會再困在過往回憶里,讓自己無法掙脫出來了。
氣場全開的鬼燈直接暴力的拿著狼牙棒對著童磨的臉輸出。
童磨的血鬼術(shù)能破壞人的肺泡跟身體結(jié)構(gòu),但這對鬼燈來說沒有效用,他的身體堪比鈦合金鋼鐵制造般刀槍不入,至少只是童磨這樣的毒素還對他造不成什么影響。
既然毒素不起作用?那就只有被暴打的命運(yùn)。
被鬼燈全方面在武力值壓制的童磨就只能被動的挨打,被錘的凹陷在脖子里面的頭顱很快的又從里面伸出來,也的臉上仍是帶著固定程序的假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就是用這種手段對付的墮姬兄妹,以這種力道的話他們確實(shí)身體恢復(fù)會趕不上你的破壞?!?/p>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在點(diǎn)評著。
常人會因?yàn)樗@種行而被激怒,鬼燈則是連動作變化都沒有。
接連重復(fù)這種打地鼠一樣行為的童磨感到了無趣:“吶,你就只有這種攻擊手段嗎?有沒有別的?你不是鬼殺隊(duì)成員嗎?為什么連日輪刀都沒有配備?是因?yàn)槟阈愿癫缓盟员慌艛D了嗎?哈哈哈哈……我的人緣就很好,我有朋友!”
“越是沒有什么,就會越在意什么?!?/p>
童磨依舊笑瞇瞇地看他,“你是想說我沒有朋友嗎?可我看你才像是那個沒有朋友的人吧!”
白澤還在記仇童磨剛才對他說的話,竟然為鬼燈辯駁:“別看他一臉鬼畜腹黑的模樣,但他的人氣比你想象的要高很多!朋友也遍地都是!”
“是嗎?那你也是?”
白澤:“……”
要承認(rèn)跟那家伙是朋友嗎?不行不行!光是想想就讓他生性抗拒!
“既然不是朋友,為什么你要這么在意?難道是……”
童磨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情人!”
白澤:“……”
他抓狂的瞪著童磨:“混蛋!你到底是怎么得出的這種結(jié)論???為什么不是朋友就是情人了?我們就不能是敵人嗎???!”
“敵人會讓氣息相連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