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里把他玩的都快骨頭散了架,他可是白澤,是神獸??!他這段時間沒有出現不會就在私底下琢磨這些東西吧?
許是看出了他的懷疑,
饜足過后的地獄鬼神額前的黑發(fā)被汗水浸透的沾在皮膚上,
骨節(jié)凸出的地方故意慢動作的磨蹭,咬著他敏感處耳垂的聲音在染上欲色后透著沙啞的性感:“我跟西方地獄的別西卜先生交流了下怎么讓伴侶能記住自己的方式?!?/p>
被強烈情感撩撥的思緒都無法凝聚的白澤斷斷續(xù)續(xù)地想著,
那不是莉莉絲說的她那床上沒點花樣,
總是跟死魚一樣只會那一套程序的老公嗎?
這兩人私下都交流了些什么?跟莉莉絲說的情況不一樣……
意識逐漸被取代。
那樣陌生的情感真是容易讓人上癮。
但從那天過后,他們就再也沒有了其他交流,一是因為這個世界的情況很危險,
二就是……
這家伙在逃避他。
為什么?
虎杖悠仁跟宿儺的共存讓他感到好奇,就也順勢的裝作沒發(fā)現,直到那天脫口而出的‘出軌’讓白澤意識到了先前不曾注意到的事。
他不會是在害羞吧?
雖然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看不出這種可能,但在腦中浮現這個想法后,白澤從懷疑到相信只經過了一秒鐘。
絕對是!!
所以這兩天白澤都跟虎杖悠仁待在一起,為得就是再看這家伙難得會有的羞赧反應,誰知道這幾天他根本就不再出現。
只有白澤知道勒著他腰的手勁有多大。
得青紫了吧?
漫不經心這樣想著的他側過頭只能看見地獄鬼神的側臉,眼尾處不知何時升起的笑意讓他的神情都繾綣了許多。
爭論最忌諱的莫過于另外一方的不配合跟冷漠。
所以……
白澤將胳膊攀在黑發(fā)鬼神的肩頸上,毫不避諱的在其他人面前親昵的把下巴擱在上面,兩人的臉挨得極近,近到彼此的呼吸都能相互交換。
“鬼燈君~”
這是白澤在公開場合第一次這么的稱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