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用它誰能捏出最好看的作品誰就勝利吧!”
完全是陪著他胡鬧的鬼燈看了眼瑟瑟發(fā)抖的真人無所謂的點頭,反正他是絕對不可能輸?shù)摹?/p>
真人:“……”
想要反抗的根本無從反抗的真人只能被他們那樣來回的揉搓擠壓。
“怎么樣?!”
白澤很興奮地炫耀著他的作品。
此刻的真人五官都已經變形的分辨不出在哪里了。
鬼燈看到這樣的他虛心請教:“我能知道白澤先生你捏出的是什么東西嗎?有什么憑依嗎?”
白澤雖然警惕他會想要抄襲自己,但還是告訴了他:“紫藤花!”
當時在紫藤花樹下看到漫天的花飛舞的時候,
白澤就覺著這幕很好看,雖然不能捏出整棵樹的紫藤花,但他手里面可是一朵一朵的花形成的一簇。
鬼燈:“……”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被揉出來,一個泡一個泡都鑲嵌在一起,看著很像是某種極端教會舉行的祭品陷入了沉默。
很早前就知道白澤先生的審美跟常人不同的鬼燈直接放棄了思考。
“那該我了?!?/p>
“你可不要因為捏不出比我更好看的東西就想要弄虛作假!”
沒錯!
兩個人的比賽,評委還是對方。
聽到這的真人止不住的在內心謾罵,這兩個人絕對有病,不然怎么會做出讓對方來當評委,評價自己的作品跟對手的作品?誰會承認自己輸啊!
完全不覺得自己行為有問題的兩人沉浸式的捏著手辦。
很快鬼燈的作品也完成了。
白澤:“……”
即使在繪畫方面完全沒有天賦的白澤,也不得不承認,面前的金魚草捏的栩栩如生,如果不是那藍色的皮膚跟金魚草有差別,就那來回轉動的眼珠都讓人以為這是金魚草的異變體。
“怎么樣?”
鬼燈的語氣并沒有炫耀,可這聽在白澤的耳中就是實打實的在嘲諷他。
想到這,他就耍賴的想上手破壞掉作品,鬼燈高高的把真人牌金魚草舉過頭頂,搶不到東西的白澤直接撲進他的懷里面,想用身體桎梏住本人奪東西。
單手舉著真人牌金魚草的鬼燈同樣穩(wěn)穩(wěn)地將白澤按在懷里面,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