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吃就不給吃。
他肚量大,不跟他計較。
“那也沒必要暴露你地獄鬼神的身份吧?”
“我對能讓人成為鬼的鬼舞辻無慘很感興趣?!?/p>
鬼燈兇殘地咬掉雞腿上的肉,那雙黑色的眼瞳里面出現(xiàn)了只有他想s人時才會有的光澤,“我想親自解剖他看看身體的構造跟西方的那群吸血鬼有什么不同?!?/p>
“但你又覺著找他很麻煩,所以暴露自己身份,是想讓鬼殺隊在有鬼舞辻無慘的時候通知你,到時候你好去撿漏是吧?”
對白澤會猜中他的心思,鬼燈并不覺著意外。
他們在并肩走了幾步之后,又很有默契地回過頭看著跟在他們身后的靈魂。
視線對上。
“是烤紅薯啊,真的好久沒有吃到了,聞著就很香,可是現(xiàn)在的我吃不到了?!睋碛兄活^黃色及肩漸變紅頭發(fā)的年輕人說著讓人心酸的話,但他臉上的笑容卻很開朗。
對自己被看到也沒有自覺的他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鬼燈跟白澤,聲音超大,卻很禮貌地問:“我剛聽到你們在談論鬼舞辻無慘跟鬼殺隊,你們是想利用無慘做什么?”
嘴里面在吃著烤紅薯的鬼燈想著他剛才的話,的確在不知情的眼里聽上去很像是要用無慘做壞事的樣子。
他低頭看了眼腰間沒有懸掛著日輪刀的年輕人。
“我的日輪刀嗎?在我死之前就已經(jīng)被折斷了?!彼槐苤M自己的死亡,氣勢十足的講述著事實。
白澤從他這笑容里明悟了什么,突然地問:“你認識炭治郎嗎?”
“炭治郎少年嗎?原本打算我收他做我的繼子,只可惜還沒有向主公報備,我就先一步的死了?!睙挭z杏壽郎臉上的笑容讓即使會因為他外表異常心生退卻的人想要相信。
“他還好嗎?”
煉獄杏壽郎擔心那個善良的少年會因為他的死亡而陷入自責。
白澤回想起在分開前的灶門炭治郎:“……精神很好,就是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來陪你了?!?/p>
人類的時間對神獸來說沒有概念,服用金丹的后遺癥在白澤看來也就是轉瞬即逝的時間。
煉獄杏壽郎聽不懂他這話,但他沒有太糾結這問題,而是執(zhí)拗的追問著最初想問的事。
“所以,你們想利用鬼舞辻無慘做什么?”
“媽媽,你看那兩個哥哥竟然在對著空氣說話哎。”這時有路過的孩童指著鬼燈跟白澤這樣說道。
牽著他的母親見他們視線望過來,趕緊抱著孩子快速地離開這里。
那兩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模樣,要是因為孩子的無心之失再找上他們麻煩可就不好了。
煉獄杏壽郎是心性強大的男人,為自己引起他們被誤會的行為感到抱歉,但他也沒有停下想要知道真相的行動。
“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樣?現(xiàn)在的你只是靈魂,除了我們,誰也無法看到你?!惫頍羝届o的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