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回自己本來中式盤扣唐裝的白澤安靜地坐在角落里,似是困倦的半闔著眼眸,注意到鬼燈視線的他反應遲鈍的站起來:“嗯?要回去了嗎?那我來打開地獄的通道。”
頭好疼。
說話都沒什么力氣的白澤渾身軟綿綿的起身,隨手用力量在空中劃開了一道縫隙,黑紅色的景致就從縫隙里面透出來。
“可以走了?!?/p>
注意到他情況不對的鬼燈嗓音低沉地問:“白澤先生,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確實有點?!?/p>
白澤揉搓著自己的眉心,手指穿插過額前的頭發(fā),雙頰也泛起了潮紅:“可能是沒睡好吧,等回去后我要先睡上兩天,你不要來吵我?!?/p>
就連跟鬼燈的對話都軟綿無力。
鬼都沒有在跟他爭論,他轉身看向諸伏景光:“這里的時間流速跟正常情況不同,無法根據(jù)地域那邊來進行推算,我要將這段時間沉積的公務處掉,必要的時候可以用它來召喚我?!?/p>
他把巴掌大的金魚草遞給了安室透。
這是什么?
金魚?
還是長得像金魚的花?
在安室透捧著花盆腦中運轉不停地時候,眼睛瞪的圓圓的金魚草突然地張開了嘴巴——
“哦噶!”
“哦噶!哦噶——”
安室透:“……”
在黑衣組織臥底這么多年,已經(jīng)見識過太多黑暗的安室透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會被一只叫著‘哦噶’的金魚草停止了思考能力。
“這株金魚草是雙生的,它的另一只在我的辦公室里,掐掉根莖我那邊就會收到消息。”
金魚草?
這是動物還是植物?
跟金魚草那雙水汪汪眼睛對視的安室透腦子已經(jīng)宕機的開始思考要怎么喂養(yǎng)它了。
“鬼燈大人,白澤大人他……”見身體搖搖晃晃走進通道內的白澤,諸伏景光很是擔憂。
“笨蛋是不會死的,不用擔心?!?/p>
諸伏景光:“……”
他想說白澤大人的模樣很像是感冒了,不過想到他神獸的身份,再加上他自己又是醫(yī)師,諸伏景光就沒有再說什么。
待通道消失,轉過頭看到的就是在跟金魚草脈脈對視的幼馴染。
“……”
“zero,金魚草除了哦噶是不會說出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