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們都不受影響?正常人類根本不可能在沒有空氣的情況下像你們這么折騰還不死的!”
“人類?”
白澤感覺眼前暈乎乎的開始出現(xiàn)重影,他甚至都能模糊的看見花街的女孩子們正在向他招手,想要奔跑過去,卻被困在原地的白澤只能內(nèi)心哀嚎。
“在我被稱作人類的時間已經(jīng)是千年前了?!?/p>
發(fā)現(xiàn)這座小鎮(zhèn)彌漫著淡淡鬼氣,出門巡查的煉獄杏壽郎回來正好就聽到了這句話,人類是不可能存活千年的。
玉壺看不見身為亡者靈魂的煉獄杏壽郎,他聽到鬼燈的話身體都從壺里面出來大半,“你是鬼?”
對自己身份暴露沒有避諱的鬼燈點頭。
“這不可能!我沒有在你的身上感受到鬼的氣息!”
如果他是鬼的話,那能抓住他的針魚跟不受呼吸影響就能說得通了,但能扛得住針魚的他不可能默默無籍,他也沒聽說上弦之間有變動。
“你到底是什么?”
在鬼燈要開口的時候,被針魚毒針shele滿身的白澤低著頭的從地上站起來。
搖搖晃晃的身體來到鬼燈的身邊,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對這種觸碰已經(jīng)不再抵觸的鬼燈皺著眉地看他:“白澤先生?”
“……”
他并沒有回應(yīng)。
“白澤先生!”鬼燈又提高音量的在他耳邊用著能震碎他耳膜的聲音喊他。
要是平常時候的白澤肯定也會以同樣的方式還回來,但是現(xiàn)在的他被毒針扎了。
他只是眼神迷離的望著他,雙頰帶著微醺的紅暈,看到鬼燈的臉竟然露出了笑容,“你的臉好搞笑??!”
說著他還上手的揉著鬼燈的臉。
被擠壓臉的鬼燈兇惡的眼神立刻掃向了在水獄缽?fù)饷娴挠駢?,“你不是說它是麻醉針?為什么他會變成這副蠢樣子?”
玉壺:“……”
先是慘遭被評價他制作的壺毫無藝術(shù)水平,后又被搶走壺里面的針魚,在他的水獄缽內(nèi)玩惡心的游戲,現(xiàn)在還要來質(zhì)疑他的針魚毒性?!
玉壺的臉都要被氣歪了,他聲音都變得尖銳:“我怎么會知道!根本就沒有人在被針魚扎中后會露出這種跟喝醉了的表情!”
鬼燈皺眉不滿地瞪他:“是因為你技藝的不嫻熟跟不完美吧,才會出現(xiàn)這種紕漏,像你這種情況是不會得到我的審批的?!?/p>
在八大地獄中下面的223個小地獄里面有個受刑地方是亡者在生前不珍惜物件,罰他們寄居在壺里面,只露個頭在外面,每天還要被獄卒趕著去給同樣受刑的亡者進行恐嚇辱罵,在這樣的情況下壺的本身就需要很搶眼才行。
這種華而不實的壺完全獲不到他的認可!
玉壺:“……”
誰會想要得到他的審批??!
煉獄杏壽郎雖然從剛才起就沒聽明白他們在說什么,但能聽懂鬼燈在否認玉壺的他很是贊同的道:“確實,他制作的壺雖然精美,可在沾染上了鬼的氣息后就變得粗鄙了?!?/p>
也幸虧玉壺不能聽到煉獄杏壽郎的話,否則他會氣得更加baoz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