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屁股想都知道,一定是逃了。
薛天岳一跑,對他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調(diào)包種子的事,有人替自己背鍋了,右相那邊,也必然受到牽連。
只要自己把陳息勸住,那么一切都迎刃而解。
曹公公一拍大腿,語氣充滿悔恨:
“早知道這樣,昨日咱家就將他繩之于法,豈容他一日考慮時間,反倒讓他跑了。”
一方面他恨薛天岳丟下自己逃跑,另一方面,他也怪陳息太沖動了。
就算薛天岳跑了,自己也可以到陛下那里,給他重新申請一批種子。
這么沖動干嘛呢。
兩人說話間,一同上了城墻。
向外面一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黑壓壓一片人馬,當中一人,騎著高頭大馬,正是新晉安北侯,奉陽府總兵,陳息。
皇甫尚對著陳息拱了拱手,聲音提高八度:
“安北侯你好,在下雄谷關監(jiān)軍,皇甫尚?!?/p>
皇甫尚剛做完自我介紹,陳息立即讓重弩齊齊對準他,手指曹公公:
“曹公公,你到左邊城墻來,本侯爺與你談談?!?/p>
“誒誒誒!”
曹公公一看事情有緩,立即屁顛屁顛跑到左面城墻,對著陳息深深一禮:
“侯爺您聽我說,這里面可能有誤會”
話還沒說完呢,陳息大手一揮:
“把那個監(jiān)軍射死!”
“嗖嗖嗖嗖——”
幾十架重弩齊發(fā),重箭360度無死角射向皇甫尚。
陳息咧嘴一笑。
監(jiān)軍是吧。
把你射死,是不是就沒人守城了。